触过的任何女性,不带一丝人为添加,不能说是醇醲,也不能说是清淡,总之这种醇雅的体味不能多闻,否则会让人身心俱醉,继而下半身产生躁动。
「刚点的烟,这么浪费」
江凇月走到男人身边,也学他坐在台阶上,轻声道。
「以后你要抽烟,屋子里也可以,不用刻意到外面来」
「烟味熏着您,在外面可以看——」
吕单舟扭头道,但话末说完,被噎了一下。
台阶的高度大概是十来二十公分,人坐下去是膝盖高于臀部的,吕单舟按照自己舒服的方式,坐下时将小臂搁膝盖上,女人也就有样学样,同款姿势坐在他旁边,手臂是伸展的,于是上身与大腿与手臂之间,形成一个三角形的窗口。
江凇月换上的睡衣,看着素雅丝滑,表面也不透,可此时他们是面南而坐,对着西斜的阳光就成了逆光状态,在阳光斜洒在女人外侧肩膀的情况下,睡衣面料也变得有些透明了。
关键是女人不知什么时候脱了乳罩,睡衣里的上身是真空状态,两只乳房在轻绸里呈现出朦胧的剪影。
虽然只是朦胧的剪影,已是足够诱惑,女领导一直都捂得严严实实的胸部,原来是这个模样的,是出人意料的丰硕,吕单舟在心底惊叹道。
虽然人到中年,曾经再如何的挺拔,也抗拒不了万有引力,但是女领导的胸脯,下坠也坠得性感无比,象附在身体上的巨大水滴,乳房下半部是饱满的半圆
,乳头依然挺立在乳房的最尖端。
吕单舟臆想着,女领导这种类型的乳房,掌握在手中的话会不会比青春女郎的挺翘更具可玩性?那只是一刹那的胡思乱想,意识到了自己的莽撞,吕单舟赶紧将噎住的那口气长长吐出,再转头看葡萄架,刚才一直盯着出神的地方。
江凇月也意识到自己走光了,刚才换睡衣,就顺着平常睡觉的习惯把乳罩也摘除下来,只是起床出来找吕单舟时,就忘记重新戴上这回事,直接到他身边就坐下,或许在潜意识里,这个院子,两人,才是真正的无拘无束自由自在,根本无需避忌彼此。
她没有羞恼,假装没发现流氓秘书的贪婪目光,坚持一会姿势才看似不经意地放下手臂,以免去流氓秘书的尴尬,没话找话地问道:「无聊了吗?是在看蜗牛爬葡萄架?」她拿儿歌《蜗牛与黄鹂鸟》里的故事来顾左右而言他。
不料吕单舟居然点点头,伸手一指:「两只」还真有?江凇月定睛看去,两只蜗牛一前一后比赛似的,在一条葡萄藤上探头探脑地狂飙,她张大嘴巴都忘了合拢,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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