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严实……」鹿冉紧紧捏

着衬衫的领子，咬着牙。

反正都到这一步了，要这虚假的面子有什么用呢？她脱掉长裤，换上前台工作时穿的及膝ＯＬ短裙，蹬上一双高跟鞋。

鹿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苦涩地笑了笑。

「可能这就算是有了点「成熟女人的韵味」吧」她带些自嘲意味地想着。

一口深呼吸，此时此刻她应该明白了什么叫做「开弓没有回头箭」。

她想了想，掏出手机，点开之前自己去看过的那个心理医生的微信。

「钱医生，今天您有空吗？我可以去您那里吗？」刚刚按下「发送」键，她就立刻按下锁屏键，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鹿冉内心还是恐惧的，但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欺骗自己了。

可能是心理作用作祟，一路上、公司里，鹿冉感觉自己遇见的每个人都在为她侧目。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下午，离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前往余勇办公室的路上，鹿冉手心里全都是汗水，她只能不断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就这一次，一次就好……真的是这样吗？进入办公室，原本背对着她的转椅慢慢转过来。

「你就是宣传部门的鹿冉？」余勇根本没抬头。

「是的……余总……」余勇没说话，伸出一只手，做了个招呼她过来的手势。

鹿冉战战兢兢地走向办公桌。

「文件呢？」余勇瞪了她一眼。

「哦哦哦，在这里在这里」鹿冉赶紧递上文件，原来他那个手势是要文件的意思。

「嗯……」比起上次，余勇翻看文件时仔细多了。

「听说黄默是你丈夫？」「是的余总……」鹿冉心里有些犯嘀咕，不知道为什么余勇要问这个。

「你之前不是在前台工作吗？什么时候调到宣传去了？」余勇没抬头，只是非常轻蔑地抬了抬眼。

「我……」鹿冉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工作调动离不开万朗的努力，这也意味着这个问题她没法明说。

「部门内部调动……」鹿冉紧紧握着全是汗的双手。

「呵呵，部门内部调动？」余勇挑了挑眉毛，歪着嘴笑了笑。

「这倒是新鲜，我听说黄默死了以后，你可有半年没上班呐！」余勇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鹿冉。

鹿冉的脸刷地一下变白了，不仅仅是因为紧张和恐惧，更是因为余勇说出口的「死」字，无疑是在凌虐她的神经。

「余总，我……」鹿冉心虚地低下头，心里的恐慌从末像现在这样大过。

「啪！」余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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