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保证分数的稳定,这样考京北也安全。
文科啊…文科对于迟昭尔来说,枯燥和冗长。特别是历史政治,长篇大论的知识点,让他一个头两个大,也就只有地理有点意思,靠思维理解就行。
“你呢?”
方程停下脚步,看着他,和在海边一样的问题。
迟昭尔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他沉默着,突然听到方程来了一句:“车来了。”他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又看了看自己的山地车后轮。
好像加个后座也可以。
…
最近有两个问题一直困扰着迟昭尔。一个是文理,一个是恋爱。
迟昭尔躺在床上的时候,看了一下手腕,这个手链它不是他一众首饰里最出众的,也不是最贵重的,但是他就是很喜欢。
脑海中又回想起安泽的话——恋爱?这是他从没有想过的问题。
这一阶段的他一直信奉着“女人只会影响他拔剑的速度”,所以遇到女生表白的时候,他基本都以打哈哈的形式拒绝了。
和方程恋爱?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问题。
方程和他就像一样的n极,从小到大互相看不顺眼对方,特别是小学那个阶段经常互相报复对方。再后来,方程也没兴趣搭理他的恶作剧,以至于在初中后又渐行渐远了。
他想往东,方程一定往西;他扯她的辫子,她挠他的脸颊,永远都是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二。
他所有的进步也只是为了超过她。方程这两个字好像成为了他病态的执念。
他太了解方程,而这种了解就像在做一道方程式。他明白方程的平衡点,怎么做才能让这道等式成立。
所以他也清楚,他们之间基本没有可能性,就像反比例函数,永远不会相交。
可是,他突然就很想试试…
或许是厦城的海边,或许是午后的悸动,或许是生日的烛光,或许是礼物的感动。
她会喜欢他吗?会觉得他有病吗?会因此厌恶他吗?
他不敢往下想,宁愿做个逃兵。
关灯——睡觉。
…
方程隐约记得,她曾做过一个梦,一个难以启齿却又熠熠生辉的梦。
是厦城,是海边,是安静的夜。
有个人把她抱了起来,突然的腾空,让她稍微有些清醒,但是意识还是被困在黑暗中。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到了那个人在低语。接着,她感觉到有片柔软触碰着她,一股熟悉的气息闯入了她的口腔。
在梦里,她被吻了。
这个吻即生涩又粗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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