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只剩徒然,我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喂喂,听我说,你被种花了知不知道?」他的眼神好不容易聚焦了起来,我继续说:「是『遗忘』的白罌粟,很毒的,剂量再强一些几天后变成失智都说不准。」
「……」和真没有回话,紧皱的眉头不曾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