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砍去,令她当场失去意识。确定危机暂时解除后,竹嗣才收起他的骨伞,却在下一刻突然全身僵硬地朝我倒来,我好不容易即时接住了,却因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而跌坐在地,而竹嗣的脸正好埋在我膝上。
「奈奈,我起不来,我会憋死的。」他闷闷地道,我只好把他翻过来,任着对方的头继续枕在我腿上。
「你怎么搞的?」
「不知道,肌肉好痠好痛,彷彿骑了三天三夜的马。」
「嗣弟应该是命花运过头,身体跟不上出招的节奏。以一个没有基底的武人来说,撑到现在已经很厉害了。」泉跟着蹲下身子察看地上浑身僵直的人,一脸有趣地道。他还故意伸出手戳了下竹嗣的嘴边肉,惹得后者一副想张嘴咬他的模样。
我放着他们两个在我近前打打闹闹,不经意地向旁一瞥,发现少年一脸愤恨瞪着倒地不起的幽香。这人……应该也因为幽香受了不少罪,虽然我不晓得他的名字,不过却很明白他身上温顺可爱的小花。「吶,小黄花,你知道本家的公用驛站在哪里吧?」我说,他见我道出自己的命花,小小吃了一惊。
「啊?呃,知道是知道……」
「劳烦你去借匹马给南院的林云送个口信,就说石竹找她,需要援军帮忙运人回去,这里伤兵太多了。」
「哦、哦,好……」他随口应了,看来个性跟外表一样老实。
「对了,如果路上遇到本家人拦阻,直接让他们『忽视』即可,我可不想在这个时间点节外生枝,你懂吧?」
他似乎猛然想起现在跟他说话的是何许人也,一改先前呆头呆脑的状态,连忙说了声:「遵、遵令。」便匆匆忙忙地跑去处理我交代的事了。少年走后,泉收起嬉闹的态度,对我解释道:「那孩子叫辉,恐怕是暗杀队仅存的门生了。」
「嗯。」我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我见过你房里的蓝雪花了,顺道助他摘了体内的白罌粟。」
泉闻言墨瞳微张,喃喃着:「所以您才追到这里来的吗。」沉吟了半晌,又说:「您这样做很危险,如果对方的实力远在我之上,就算嗣弟催尽芍药也未必能赢的。」
躺在我身上的竹嗣闷哼一声,我先是朝他肩头轻捏了一把,才道:「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护法有难,花仙出面也是应该的。」泉与竹嗣没有接话,彼此交换了一个神秘的眼神。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我却道这是我所遇过最漫长的一个半天了。」我感叹道,看着远方逐渐西沉的太阳散发出足以包容一切的温煦光芒,映得世界一片澄黄,心里冒出了一个有点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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