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摸得着一个七岁姑娘的喜好,结果收到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啊,我还有点印象,咱们首长心大,只给了一箱上等的特级水果就完事,其他人倒是费心送了不少糖果甜点、古玩、文具、玉石,乃至于腰带、梳妆用品什么的,甚至还有两隻来自本岛的白孔雀。」
「……怪不得那时龙山的鸟屎好像多了些。」竹嗣嘀咕着,我哈哈大笑。
「您这样胡闹,会让那些献礼的人很头疼的。」泉微笑,却也是一副想看好戏的表情。我倒是可以想像之后的发展,因为只有南北两位首长知道我的真面目,其他人为了有样学样一定会到处打听,可是去仿效一个老实一个古板的人那有什么好玩?届时收到的贺礼绝对不会比晴华那时来得新鲜。
我脑筋一动,打起了鬼主意:「不如这样吧,你们传话的时候顺便给点暗示、出些主意,跟他们许愿想要的东西好了,省得浪费了人家的『一片心意』。」他俩对望了一眼,倒也没有出言反对。
「间谈就先到此为止吧。劳烦两位跑个腿,等会午时祠堂再见。」
*
花仙即位仪式就在金乌当头的寧静之中顺利结束了。这或许是小林家有史以来参加人数最少的典礼,只有前代花仙林杏、左护法小林泉、右护法林竹嗣这三人,与我一同见证人生中较为特殊的一刻。
新上任的花仙不露面的奇葩行径不意外地在小林家引起了轩然大波。有人觉得此举象徵大难将至恐为族人招来不幸,有人认为我生性傲慢在藐视传统,也有人觉得其实南院根本没出下一任花仙只是在装神弄鬼,各种怀疑猜忌甚至是阴谋论一时传得沸沸扬扬。
传令之后的那一个礼拜,一票来自四方的信使全都挤在南院首长家不肯离去,坚持要他道出花仙的本名好给上面交代,搞得人家心力交瘁,摆着一副苦瓜脸求我想想办法,我只好派出一双护法前去驱离赖在首长家不走的人群。
泉手捧尊贵的马骨面具,顶着一张不好招惹的阴森脸孔,而竹嗣本就对外人无情的态度加上手里一支骨伞,让这对兇狠的组合好不吓人。
见骨面如见花仙,彷彿令牌的圣物一出场就给了他们三分威压,更何况持有者又是管理族务的代理人,教这些人态度不收敛一点都不行。我人就卧在不远处一棵茂密的大树上俯瞰这幅奇妙的光景作壁上观,想知道这场闹剧将会如何收尾。
只听泉一一高声道出每个使节的命花,而被点名的人无不脸色一变。这个办法还挺有效的,因为身怀异视力的只有花仙本人或是被其钦点的护法而已,间接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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