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和家人朋友互动。
收藏在这栋房里的作品,如本人真实性格一样怪诞,甚至送饭的僕人描述奎达尔晚年行径怪异,常对着作品对话,夜晚的工作室也宛如闹鬼般,物品会擅自移位。
待他死后,终是不争气的两个儿子一次在工作室内的家產争吵,哥哥一怒之下烧毁唯一一幅奎达尔的自画像,宣告兄弟正式闹翻。
至此,外头开始有了奎达尔的天赋对家族是种诅咒的一说。
一百多年前阶级意识森严,究竟带走奎达尔的女僕是谁?他又是如何跟贫民窟的孩子扯上关係?为何现今再也看不到奎达尔的相关外貌纪录?这一切一切的谜团,就连身上留有奎达尔血脉的修也是雾里看花,摸不着头绪。
「爷爷他也请过别的宫廷画师来修补波鲁克斯犯下的错,然而,首先是成品的神韵不及原本的,再来据说自那次焚画之后,世上就无法找到任何有奎达尔清晰身影的画,仅剩家中几张模糊不清的图纸。如果爷爷过世前没重现出来,那『奎达尔』就只会成为名字留传,无人知晓真实面目。所以我是真的很想试试看,把《奎达尔》再现于所有人面前。」
喀的一声,修放下茶杯的力道略大了些,瓷器敲击出清脆的声响。
「上一次见到,已经快动不了了。」
露娜偏着头回想修十八岁生日宴那天,满头白发的高龄老人斜靠在僕人为其准备的的软垫上,了无生气,沉重迟缓的呼吸方式令人担忧随时会陷入中止。
而当眾人唤他见见穿着贵族礼服的修,他用尽力气瞪大双眼说出:「爷、爷爷……对不……起。」
他正是卡斯托的孩子,花了一辈子的时间想要挽救父辈们造成的错误,保住切格凡家族的顏面。
「嗯,家里的长辈们都说他时日无多了。爷爷过去最疼的就是我,我希望能在他生命的最后做些什么。」修捏着杯子的手指关节微微泛白,琥珀色的眼眸盈满徬徨和不甘。
露娜见状下意识连结到在楼梯转角处金丝笼里的金丝雀,鸟喙中叼的纸条上所写的「谁来放我出去」,兴许是奎达尔对整个切格凡家族提出的悬问,华美的贵族头衔关着的是忘了自己与生俱来选择的权利。
啜饮最后一口茶,少女优雅地方下杯子淡然道:「露娜觉得,你们都作茧自缚了。」
「嗯?怎么说?」讶异于露娜的回应,修不解地看向她。
「贵族,只是称谓;天赋,只是礼物,这些都不影响,露娜认识的你们。」微微一笑,神秘的两汪湖水泛起阵阵涟漪,露娜接着说:「生活,还是要过。这是修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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