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方如此说。
陶华微微讶异,“那是你府上的人备下的。”
李隐摸了摸她的头发道:“那只穿给我看好了。”说罢又仔细瞧看陶华,见她神色有些冷淡,略略有些心酸,便试探道:“夭夭可是觉着我管束你,厌烦我了?”
陶华手上罢弄着胸前的系带,低声说:“我可不是你麾下的金吾卫。”
李隐最怕她疏疏冷冷的不理睬他,听她应了,喜道:“自然,你是我娘子……”陶华听他又提夫妻之事顿感羞恼,方抬眼要瞪他,李隐便改口道:“是先生。”
陶华听了只觉李隐此人,人前冷峻威严,人后却如狡童稚子,教人不好对付。遂只好顺着他的话说道:“放开你先生吧。”
李隐听罢稍稍松了抱紧她的手,复又提议道:“昨日知晓你原是想出门透气。明日我得空了,陪你到大街游玩可好?”
傍晚时陶华收到妆匣与百蝶图,本以为李隐意思是不再让她出府。岂料如今李隐竟主动提这一出,她心里不禁松了口气,便也笑着应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