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一遭,一生人便只一次,夭夭可要看清楚了。”他见她不应,又说:“你瞧清楚了,以后画出来,说不得比花营更厉害。”
“我不画这个。”
“为何?”
李隐笑了笑,原以为陶华要对他晓以大义。
谁料她却回道:“我不要旁人瞧见你这模样。”
自二人相识以来,向来只有李隐吃她的醋。此时听她如此说,李隐方真正觉得陶华也是中意自己的。顿觉心内甜蜜,胸腹中如有蝶翅轻扑一般,教人欢喜又不安。
“夭夭也是中意我的?”
陶华眨了贬眼,似是在问你怎地还问这傻问题,便只应了声,“嗯。”
这一声又轻又细,李隐却是听仔细了,只觉心中欢喜已是难以自持,遂扑向了陶华与她缠吻。
只一会,李隐便觉原来那紧热的软肉似是松动了些,便吻着她,动起腰来。
陶华熬过了那破瓜之痛,始微微觉着些快活从下身升至小腹。
而李隐如此浅浅地肏弄一会,便觉不足,又跪直了身子,把陶华的两条细腿拉向了两边。陶华顺着他动作瞧去,只见那水泽之处尚且有些红丝,便知那是自己的处子血,瞧得她又是羞又是怕。
那边厢李隐低头一看,见二人交合之处已是一片淋漓,黑色的耻毛也是被浸得湿了。而那紫红色的肉物被两瓣微肿的嫩肉含着,只余一小截在外面。他心里只觉尚且不够,腰间一用力,便把那剩下的肉物全肏进了穴内。
陶华未料他如此,被他顶得一酸,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此番李隐也不再隐忍,按住陶华的腰,又重又密地撞向她,直把她的腿心撞得发红。
陶华虽觉着痛,却又觉难以言喻的愉悦腾腾升起。李隐予她的快意翻山倒海地扑向她,教她只觉自己的神识如同肉身一般被他撞得载浮载沉,既快活又害怕。
不一会,陶华便感到李隐的肉物已肏弄至最深处。他一边使劲捣入,一边细意研弄。几番来回,陶华穴内已是酸软难言,似有泄意。
蓦地,陶华尖尖地叫了一声,“藏锋。”
震时间李隐只觉肉物被她绞得死紧,同时一小股暖水便绕向了他。李隐受她如此对待,顿觉人间极乐不过如斯。
然他心内不舍这蚀骨滋味,兀自忍住了泄意。趁她泄身失神之时,便无所顾忌地肏弄起来。陶华才刚泄了,连抬眼看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随他任意施为。只那穴肉仍享受着余韵似地,抽搐着咬实那狂妄的肉物。
李隐强忍到尽处,心中毕竟有所顾虑,将发之时才抽身泄在陶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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