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夫君,顿时便来了精神,“好,为夫疼你。娘子且看着。”李隐说着,又教陶华双手在身后撑住,人往后倾,拉了锦被在她身下垫着。如此,二人交合之处便一目了然。
陶华方稳了稳身子,李隐便急不及待耸了腰把阳物深深顶入。那边厢陶华便眼睁睁瞧着那深红肉刃似是把自己嫩穴劈开一般,把两重肉瓣彻底撑开。陶华看得心尖发烫,穴内的嫩肉已是不由自住地吸着李隐。
李隐半年未与她亲近,几欲要泄,遂只敢轻轻肏弄。这番倒是陶华先耐不住,雪臀轻摆,便要把李隐吃到尽处。
此时李隐却是退了退,又捏了捏她臀肉道:“……娘子方才要我轻些的。”
陶华不虞,重重拍了拍他捏自己的手,然后又扑进他怀中,咬了咬他下颔道:“你怎地这么坏?”
李隐也不是头回在床笫之间被她咬了,只闷笑一声却不应她。陶华见他赖皮,便只好抬了腰,按李隐从前教的,起伏着身子去套弄那肉物。李隐半坐着被陶华侍候,眼见她细腰轻扭,雪乳乱晃,那嫩穴似是个量身打造的套子般严丝密缝地吃紧他,不多时便要泄精。
李隐感到自己快要按捺不住,便捏了捏陶华的腰道:“夭夭快起来,我…快要泄了。”
岂料陶华听了却是不管不顾地抱住了他,腰扭得更是厉害,“夫君……泄在里头。”她话音刚落,身子蓦地绷紧,竟是先李隐一步泄了身。李隐的阳物霎时间被她的肉穴紧紧吸吮也是再不能隐忍,泄了出来。
情事了了,李陶二人便倒在床上,抱了在一处。然而陶华方躺下便觉有一物硌在自己腰间,手下摸索竟是扯出了李隐的里衣。陶华一看,见他里衣竟是缝了一个暗袋,内里似是有一硬物。
她心中微异,问李隐:“这是何物?”
李隐一笑,把那物事掏了出来,放进陶华手中,“虎符。”
陶华从未瞧过虎符,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方还予李隐,“你竟是贴身带着?”
李隐嗯了一声,“它跟你一样,我得贴身放着才安心。”
话虽如此,然而陶华见他连这半枚虎符都要贴身藏着,不置在灵州都督府,心里便生了些疑虑,“这……可是灵州尚有何隐患?”
李隐听罢,默了默方道:“原本我是不愿与你说这些烦心事的,只我答应过你,绝不再有事瞒你的——这灵州容马贼作乱许久,我原就怀疑灵州有人与马贼勾结。”
“那……那你可有线索?”
李隐应了声,“我思疑的是灵州长史。夭夭莫忧心,我已命人看住了他,他现下也动不了甚么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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