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方补上的但书让他指尖硬生生停于玉佩前一公分处。
「不过,你得先解决无法脱离医院的状况。」
「判官大人可有解法?」
段承霖完全忘记自己被限制在医院里,像被关在笼里的鸟,只能羡慕外头天空广大而无法投入其中,他急切地询问,认为文判官铁定能帮助他,然而文判官却慢条斯理地摇首。
「本官无法帮你,只有你自己才知道该怎么做。」
「我?」
段承霖皱眉,不懂文判官的意思,如果他知道离开医院的方法,在听闻女儿出事的时候早就不顾一切去找人,又何必在这里伤心?
「不明白是吗,本官就再好心些提点一下,听仔细了,放下执念,你就能海阔天空。」
「什么执念?我哪来执念?」
「多着呢,对家人的执念、对躯体的执念、对继续为人的执念,段承霖,生死簿上将你登记为死亡已经是无法更改的事实,而你因为不相信,甘愿拖着那口微乎其微的气,把自己禁錮起来。」
文判官轻哼了声,继续说。
「所以你才只能坐以待毙,什么事都做不了。」
嘲弄的语气激得段承霖跳起来,一把抓住文判官的领口,泛着些许红光的双眼狠狠瞪着,宛如眼前的男子才是造成一切的元兇。
「你懂什么?我就只是捨不得她们、想看着她们幸福,错在哪里?」
段承霖咬牙低吼,妹妹和女儿都是他一手带大,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有谁可以把感情说丢就丢?
「为家人牵肠掛肚天经地义,可他们有自己的路要走、你也有,又如何能永远伴之左右?」
文判官想扳开那双紧攒自己领子的手,不料对方的力气比估计中的大上许多,忙许久竟半分也动不了,他乾脆放弃,就让人抓着。
「你们不要吵架!」
见两鬼快打起来,武判官赶紧介入,一手抓一个,拎小猫般强迫他们保持距离。
「或许你说的对,可要是我走了,即使慕慕被找回来,我也无法再抱抱她,那有什么意义?」
「是吗?那你就维持现状,然后祈祷奇蹟出现吧。」
文判官顺了顺衣服,冷淡瞥了又缩回墙角的段承霖一眼,暗忖那男人现在这种状态恐怕无法继续谈下去,于是把阎王令收回口袋。
「到底该怎么做,等你想清楚再来找我。」
话落,文判官转身要走,后脚却被人拽住,他回头望向出手那方。
「……如果、如果我放弃你说的执念,会变成什么样子?」
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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