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听的懂。”
纪宵愣了一下,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是顾霈。
他对训犬师说:“你先出去吧。”
房间内只剩下他和她两个人,纪宵站起身,“我不懂你带我来这里的意思。”
他曾经和楚肇拿她当赌注,放狗咬过她和另一个女孩。
她对他的狗实在没有什么好印象。
顾霈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他蹲在两只狗的面前,用手摸了摸母狗的头,母狗立刻亲昵地仰起头反蹭他。
“知道我为什么要养狗吗?”他语调平静,“大概在我12岁的时候,我被马路上的恶狗咬过。它把我的肩膀咬的鲜血淋漓
又来啃我的脸,要是保镖再晚来一步,我就要毁容了。”
“那之后我对狗有很深的恐惧,光是远远看到体型稍大的犬类就眼前发黑,腿软的走不动路。我爸看不惯我的懦弱,为了
帮助我克服,买来一只成年巴西獒犬绑在我面前让我拿刀子虐杀。”他说着,疼爱地揉了揉小奶狗的耳朵,“但是我选择救下
它,并且把它驯养的足够忠诚和听话。”
“从那以后我就知道,战胜恐惧更好的方法不是摧毁,而是驯服。”他抬起头,眸色微沉,闪烁着她看不懂的内容,“你
不止是楚肇的噩梦,也是我的。”
纪宵听到这里,忽然明了了他的可怕之处。
“七年前,知道楚玄曜碰了你,我的第一反应不是为我妹妹不忿,也不是恶心他睡的是个男人,而是一种我自己都想不明
白的情绪。”他起身,缓缓走近,“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嫉妒,嫉妒他可以拥有你。”
那时他也不过十九岁,得知楚家的养子爬床勾引楚玄曜,结果反而被唯一肯真心待她的人冷落,心中也同其他人一样是嗤
笑和轻蔑的。
再后来,他抱着嘲弄的态度暗暗观察她,这人懦弱又卑怯,每日在楚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连仆人都可以随意使唤她,自
己一个人不知道偷偷哭了多少回。只有在楚玄曜从学校回来的时候,眼中才迸发出一些神采。
看着她在庭院里大着胆子抓住楚玄曜的手,垂着眼睛很小声的承认很想他的时候,他的心口竟然动了一下。
轻飘飘的,好像被什么挠过。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长得很娇媚,做出那种表情会让男人喉头发痒。
他意识到自己的念头有些问题,自此之后就控制着不再刻意去关注她。
但是心魔已经种下了。
那之后每每与她见面,他总是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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