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络,同时也把自由还给了他和文斐然。文启没说过什么,但心里其实一直都很感激他,后来他如愿考上警校,文令秋也把当年那场车祸真实的原因告诉了他。
文令秋对他一直都很坦诚,两人说是叔侄关系,其实文启有的时候真的已经把他当做了父亲。
“那、那后来呢?”
舒岑的小皮靴踩在陵园湿漉漉的台阶上,又忍不住侧过头去看他。
“你怪过令秋吗?”
虽然这件事不是文令秋的错,但文启即便真的对文令秋产生负面情绪,舒岑也可以理解。
“没有,”文启说完又顿了顿,“……也有。”
在知晓的当下不可能没有,但文启很快就反应过来他其实不应该责怪文令秋。
因为他明白文令秋才是背负的最多,也是失去的最多的那个人。
相对的,文启更敬佩文令秋的这份磊落,没有选择隐瞒——如果他执意选择隐瞒,文启知道自己是绝对触碰不到当年的真相的。
两人上到高处,手牵着手走到了一对墓碑面前,周围显然已经有很多人来祭扫过了,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祭品与鲜花,舒岑弯下身把带来的马蹄莲放下,又站在墓碑前虔诚地鞠了个躬。
她很认真地看着墓碑上两人的照片,文和年与文启的眉眼几乎如出一辙,只是黑白照片也能感觉到他眼神中的刚毅与温柔。
“爸妈,她是舒岑,我女朋友。”
文启蹲在墓碑前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周围的杂草,便重新站起身牵住舒岑的手。
男人掌心温热,舒岑脸上也一下热了起来,却默默地反握住文启的手。
“叔叔阿姨好。”
“爸,妈,今年发生了很多事……”
文启站在父母的墓碑前没有平时的少言寡语,他在这一刻就只是一个回到父母身边的孩子,想要和他们去分享自己出去这些日子里的所见所闻。
舒岑静静地听着,感觉身旁一向稳重可靠的男人也终于找回他少年的一面,让她还挺感触的。
如果文启的父母一直健在,他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想着,舒岑突然对身旁这个难得流露出另一面的男人心软得一塌糊涂,她耐着性子等到文启的话告一段落才拉了拉他的手,等文启侧过身看向她的时候才鼓起勇气轻轻抱住了他。
女孩子的行为很显然在文启意料之外,他整个人都顿了一下才迟迟地回抱住她。
“是不是我说的太多,你觉得烦了?”
不同于其他人只要有空随时都可以来祭扫,文启作为缉毒警为了防止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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