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想像得还要脆弱得多,反而在他早已经残缺不堪的灵魂上增添更多伤疤,却还盲目地责怪他一句话也没说就退出她的生活?
她怎么能这样?
霍珝伸出手,泛颤的指尖触上了男人沉睡的侧顏,冰凉的。
情绪没能忍住,哭出了一声,她赶紧收手掩住唇。
男人皱眉,眼瞼微动,霍珝以为他要醒来,连忙起身想躲,却在转身的剎那看见了床边矮柜上摆放的药罐和残存几许酒精的玻璃杯。
「??」
逃离的步伐被冰封,心一沉,呼吸像灌了铅,有什么快把灵魂淹没。
溺毙的前一刻,有人抓住了她。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