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问题。
路边的喜宴寿宴,朱瑯肚子饿就直接进去大吃特吃,不给吃就砸场,把喜宴轰成散宴,把寿宴烧成告别式。
高级饭店的自助餐,朱瑯照样大摇大摆逛进去,饭店叫警察只是多几具担架,朱瑯不介意多揍几个沙包。
一些店家提供的待用餐也全进到朱瑯的五脏庙,什么行善施惠关他屁事?
「孩子!那些食物要留给需要帮助的人,你不能通通拿走!」那些慈眉善目的店家总这么说。
「阿我就是需要帮助的人啊!我没钱吃饭,这些食物不就是要用来帮助我?」朱瑯才懒的鸟,只管将大把食物装进袋子。
那些排在他身后的街友要敢抢食,朱瑯就会用拳脚帮他们叫救护车。
「孩子!你这样会遭天谴!」
「阿不就好怕怕?什么天谴都是你们幻想出来的,真要有神明天打雷劈,我早被雷公爆成渣了好吗?」朱瑯扫空冰箱还大肆嘲讽:「怕人吃就不要搞什么待用餐,没本事就别出来做公益,真是一群小气巴拉的偽善者,哈哈哈!」
比起愤怒,那些店家更感到错愕,怎么会有如此藐视伦理道德的恶童?简直是披着人皮的魔鬼!
人情义理,法律枉法,朱瑯通通不放在眼里。
连路边的捐钱箱都无法倖免,在朱瑯眼中,那些要捐给公益团体的零钱箱全是他的提款机,观光景点的许愿池就是他的聚宝盆。
他的坏无上限,他的恶远超人们所想,只能说朱瑯毫不愧对恶鬼之名,是名符其实的恶鬼之子。
他不信神佛,不信鬼神,不信那个自己从未见过的地狱。
真要有神,当年父亲人头落地时,那名杀父兇手跨到屋外就该被雷劈死。
若有天谴,大概就是这回踢到铁板吧?
清醒时,朱瑯倒在一间昏暗的寮房里,人正躺在舒服的草蓆上。
他直起腰桿,朝身体四处摸了摸,发现身上的伤已被人打理好,该包扎该涂药的全处理完毕,这令朱瑯浑身散发一股淡淡的草药香。
寮房不见半个人影,随之扑鼻而来的是热食夹杂薰香的气息。
朱瑯本能起身,他肚子正饿,谁知一站起来就差点摔跤,晕眩突来,也不晓得是饿过头、血糖太低,还是被那刀锋大叔割成棋盘、失血过多,朱瑯费了十来秒才站稳。
饿到两眼发绿,尚未痊癒的伤势害朱瑯只能扶墙缓步,他离开寮房,来到寺院中央,只见数张大长桌摆满食物,信徒与身穿寺服的员工虔诚持香,群眾正围着供桌祭拜。
正常人看也明白,长桌上那些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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