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收呢。」尊善笑道,他当然知道偷东西不对,偏偏他比谁都清楚,朱瑯不会接受劲敌的赠予,所以才透过这种方式,将功德箱作为转帐机,跟神明借一下帐户:「这事你就当作没看见,别让其他人知道,别看那孩子蛮不在意,他其实很要面子,经不起别人说他贼人。」
「寺主,恕我直言,你太纵容那孩子了。」职员双手叉腰,用鼻子长叹。
之于纵容一词,尊善笑得深邃:「或许,我是在纵容自己。」
或许,他只是在纵容自己内心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