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扛过麻袋。”
“……那你扛女孩儿不能温柔些?”陆舜华眉头皱起,只觉得这人十分讨厌。
江淮一腿屈起,淡淡道:“我也从没扛过女孩儿。”
陆舜华愣住,觉得江淮这句话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她莫名感觉自己有点热。
她想,也许是因为刚才呛了酒,酒意又上来了。
江淮扶着树站起来,隔着一段距离与她遥遥对望,低声说:“这几日上京突然多了许多越族人,渲汝院就快关不下,消息尚未传出,总之……”
江淮低了下头,又抬起来,神情似有犹豫,说:“总之郡主多加小心,不要再独身夜行了。”
语毕,他便一转身,如来时一样,轻轻跳跃两下,动作迅捷地消失在夜色中。
陆舜华看着他的背影,怔怔地站在窗边,脸颊泛起微微红色。
她想酒真的不是个好东西,从前陆昀和先帝喝酒喝死了后,她就不大喜欢酒。
可今天,她明明只是咽了几口,怎么感觉自己醉得如此厉害。
*
第二天晚,圆月街花灯节。
陆舜华早早起床,给叶魏紫递了消息,约好祭典过后一同上街。
她记得昨晚江淮和她说的话,特地叫上了阿宋。
花灯节的热闹是民间的热闹,不用拘束,不讲规矩,陆舜华拉着叶魏紫的手,两人穿行在人潮中,一脸乐意的叶姚黄和一脸苦哈哈的阿宋跟在后头。
阿宋时刻记得老夫人的嘱咐,在陆舜华和叶魏紫跑到一个摊子前玩起猜灯谜时壮着胆子走了上去,小声提醒:“郡主,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
陆舜华把手里的花灯往阿宋怀里一塞。
“还早着呢,我难得出来玩,你别扫兴。”’
阿宋怀里一大堆东西满得拿不下,叶姚黄见状接了大半过来抱在自己怀里,听她这么说,露出憨厚的笑,转头对阿宋说:“不如你先回去吧,若是时候太晚了,我送六六回府便是。”
叶魏紫闻言,随口应和:“就是嘛,反正都是一家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阿宋在心里更愁苦了几分。
这叶家兄妹搞什么,谁同他们是一家人了。
一个两个的,真以为没人看出叶姚黄的心思。
可他毕竟是个下人,下人是不能妄议主子的,阿宋也只能把话憋在心里,以讨饶的目光看着陆舜华。
陆舜华完全没回头搭理他,被摊子上一只纸鸢吸引了注意。纸鸢做得不算精美,但上头画的锦鲤戏水栩栩如生,看着跟活了一样,她只看一眼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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