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吧?而且只是朝奉学徒,还没有走到下一步,你不懂没关系,你身后的师父应该懂,但你要记得,你经手的对象,你就必须负责到底,所以,我告诉你的这句话,你也得面见那个人亲口说出,明白了吗?”
田兴安立即点头:“我明白了,您稍等。”
田兴安立即准备好当票,小心翼翼放在柜台之上,随后问:“请问这句话带给谁,他家住何处,何方人士,话的内容?”
斗笠男子并未立即开口,只是站在那,而刑仁举此时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手微微发抖,心中有个不祥的预感。
终于,斗笠男子开口了,开口的同时将头再一次低了下去:“请转告陈九斤,奇门现世了,让他带着秘密逃,能逃多远逃多远,如果他逃不动了,那就死,就这些。”
田兴安很是疑惑,但还是如实在当票本银,也就是价值下方写上了这些话,同时问:“没请问贵客尊姓大名?”
“不用写名字,反正是死当。”斗笠男子沉声道,随后等着田兴安弄妥当之后,接过当票转身就走,紧接着就消失在了门口。
田兴安呆呆地看着门口,若不是手中有那千年乌香筷和当票底子,恐怕他会以为先前只是一场梦而已。
“兴安,关门,随后到库房来找我。”刑仁举说完,转身便走了,也没有按照规矩将千年乌香筷给拿进库房。田兴安只得先把筷子锁进旁边的柜子中,这才快速到门口张望了下,随后将门关上,放上门栓和顶门柱,又回到柜台拿出筷子快步去库房找师父。
当田兴安走进库房时,便看到刑仁举坐在库房正中的那把大朝奉的木椅之上,同时,刑仁举也开口道:“兴安,你可以出师了。”
“真的!?”田兴安大喜,却发现刑仁举呆呆地看着自己跟前的地面,一脸的愁容,他的笑容收了起来,下意识问,“师父,怎么了?我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
“和你无关,这是命,躲不掉的,我躲了这么多年,始终还是找上门了。”刑仁举低声道,“先前那个人口中所说的陈九斤,就是我以前的名字。”
田兴安呆呆地看着师父,完全没回过神来这是怎么回事,想问什么,也不知道从何问起。
刑仁举摸着座椅扶手,显得很是焦虑:“这个人我也不知道是谁,但是他肯定知道这一行的规矩,所以故意今天找上门来,还带来了这双千年乌香筷,其目的就是为了要告诉我有人找出了奇门的线索,下一步就会找上门来,想尽办法要将奇门所在之地从我口中挖出来。”
田兴安摇头,愁眉苦脸道:“师父,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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