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季寒初抽手,把簪子拔出来,放到眼下细细端详,果真不是同一块玉。
他默默无声地将簪子插了回去。
红妆知晓他已知自己误会,立马得意起来,“我说你这人怎么玩笑话和真心话都分不清,我不过逗你的,你自己就把自己给气着了。”
季寒初盯着她眼睛瞧,问:“镯子呢?”
红妆笑嘻嘻地用自己胸脯去蹭他的胸膛,“都说了在我怀里,你自己找找。”
季寒初哪敢干这个,他对她动了真心已经为正道不容,所以平日里都是她对他亲亲抱抱,他几乎从不回应,让他主动做这事,他过不去自己心上的坎。
要不怎么说红妆眼光毒,他这人,确实道貌岸然。
“你下来,拿给我看。”
红妆不依不饶:“那不行,送人的东西怎么还可以叫人拿出来?万一我拿了出来,你要回去了就不给我怎么办?我不管,你想要,就自己拿。”
说话间,勾在他腰后的双腿再紧了些,脚腕上的银镯抵着尾椎,她的那儿和他贴得极近。
季寒初看着她的脸蛋,眼眸向下,就是雪白的双乳。
南疆衣裳讲究精细大胆,这领裁得有些低,那一对绵软的乳呼之欲出。
红妆伸手到后,撩起他的衣袍,手往他背上抚摸着,热情满溢,一边摸,一边用自己下面去蹭着他那物什。
磨了没多久,那玩意儿就硬得发烫,直直戳弄她的花心。
她微微远些,手指摸上季寒初的下唇,看他已出了些汗,娇声道:“季三,你怎么这么容易就硬呢。”
这话跟春药似的,季寒初越听,越难忍,越难忍,越硬得嚣张。
红妆觉得真有趣,是真的有趣,她都在他身上骚成这样了,他竟然还能忍着不扒光她扔到床上去。
早在药堂第一次见面时她就发现,这位外表仙风道骨的三公子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样,那是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悸动和怜惜,他分明对她一见钟情。
小哑巴以前同她讲过,男人若对女人倾心,是非要弄到床上扒光了里里外外都干上一遍才行,这是男人骨血里的兽性和占有欲,没在床上翻云覆雨一番,都不觉得女人是属于自己了。
她要看看,他还能怎么忍。
红妆的手往下摸,“你还记得吗,在车上我和你说的……唔,下次帮你吸出来……”
她亲着他唇角,指了指自己嫣红的小嘴,说:“我都吃进去,全都吃了,好不好?”
季寒初额头的汗,一滴一滴落下,打在她裸露的胸脯上,流进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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