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去探望老爷子,给他瞧瞧老寒腿。
容佑棠满脸了然的笑,慢条斯理告知:瑞王还在宫里呢,在忙着照顾圣上,你去了王府也见不着人。
啊?
宋慎难掩失望,原本兴冲冲的劲头仿佛被冷水浇灭了。
急什么?回来了迟早会见面。快上来,去我家!容佑棠见对方遥望瑞王府方向,笑眯眯问:怎么?请不动您了?宋掌门架子变大了?
不敢不敢!
宋慎回神,上了马车坐在侧边,抱拳道:在容大人面前,宋某怎敢端架子?容大人年轻有为,外调历练三年磨一剑,回都升为户部侍郎,恭喜恭喜!
过奖过奖,宋大夫更是前途不可限量。容佑棠和气健谈,当年你若愿意,估计已升为太医院医正了,可惜你无意入仕,令小弟在官场上少了个伴儿。
咳,朋友之间,就别互相夸捧了吧?
是你起的头。
我错了!
容佑棠借着马车角落的小灯笼光端详挚友,关切问:年初一别,一晃三个月没见面,听说你在解决淮东乱局时受了伤,伤势怎么样了?
没事儿,早痊愈了。
宋兄真是了得,几次为殿下分忧解难,殿下越发器重你了,你已是庆王府红人之一,可喜可贺啊,今后切莫忘了多关照小弟!
宋慎大马金刀靠坐车厢,显得俊朗慵懒,一本正经调侃道:哪里?在庆王府红人里,谁还能比你更受器重?谁红得过你?
容佑棠被噎了一下,旋即抬起右手为掌刀,作势横切袭去,佯怒道:哼,别人笑话我就算了,连你也笑?
宋慎忙致歉:开个玩笑罢了,消消气。我是佩服,别人表明笑话,实则眼红妒忌,因为他们既没有像你一样年少考取探花的才华,又没有拿得出手的政绩,望尘莫及,干跳脚,只能背后嚼舌根,根本不值得理睬!
行啦,你又开始夸捧我。
啧,连实话也不能说了?
宋慎幽默把对方逗乐了,才正色问:我一路北上进都,道听途说了许多关于皇帝疾病缠身的消息,圣上的病情,到底如何了?
容佑棠敛起笑容,叹道:唉,时好时坏。去年年底还能天天上早朝,大家本以为康复了,谁知倒春寒时着了凉,又病倒了,半个月里只上了一回早朝。若非如此,圣上不会允许你踏进都城。
宋慎皱着眉,你刚才说,皇子们留在宫里侍奉,难道圣上已经病重了?
御医尚未明言,但亲信都看得出来,情况不妙,十分不妙。容佑棠忧心忡忡,耳语道:圣上病情严重,储位却至今空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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