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会有人因性生爱吗?裴娜也想过这个问题,大概是一个妄想,他们之间算得上深仇大恨,怎么能指望爱意稀释一下痛苦,除非有百分百受虐倾向,结论就是面对沈至北的她,不能。禁锢和羞辱,让高潮后的身体迅速坠入冰窖,被抛到高处,又摔向泥坑,怎么计算都是快乐抵不过。
她打碎了玻璃杯,看到地上散落的碎片,在刘妈拿来扫帚之前悄悄藏起一块。锋利的边角扎破了她的手心,只是冒出细小的血珠,就已经很疼,最后还是默默丢进了垃圾桶,她还是没有勇气去决定自己的生死。
膝盖屈起折在胸前,随着猛烈地撞击,她变成了一只缺水的鱼张着嘴呼吸。胸前被啃咬出一片青紫,沈至北用指腹碾过,痛觉被瞬间放大,身体扭动着,她扶着他的手臂,“不要……”
他继续动作着,满足于她挣扎时的紧致,扭动时肉壁挤压着他的分身,大手握住绵乳肆意地揉捏。裴娜眼角溢出泪水,下身却开始干涸,巨物的摩擦变成一种折磨,火辣辣的疼,小手滑落,从腹部一点点往下,包住肥美的阴阜,两指分开找到中间的肉核,打着圈碾压着,逐渐泛滥的湿意让她好受了一些。
沈至北拉扯着艳红的乳头,嗤笑出声,“不是很有骨气吗,还不是要配合我?”春水淋过棒头几次,耻骨相抵啪啪作响,裴娜被他更加快速的动作撞到失神。
他在她背后躺下,翘挺臀部下有一块血渍,红色在白色床单上永远都很刺眼,“操!”沈至北才做一次,就觉得触了眉头,换了衣服就走了。
裴娜从喘息中平复,摊开手掌,只是在激烈的动作中蹭掉创可贴,以至于撕裂了伤口。
沈至北离开的时候脸色不好,陈司南看到了,卧室门并没有合拢。裴娜垂着眼发呆,倒是和她平日清冷的样子很不一样,欢爱一场,眼里有水光,面上有酡红。似是感受到他的窥视,她转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