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总是这样温暖,被安全感包围,心里所有的不平整都在此刻被安排妥帖,似乎在他怀里的裴娜能更像自己。漫长的拥抱过后,陈司南捡起床边的衣服准备给她套上,“不难受了?送你回去。”
这个夜晚多么难得,裴娜开始自责,指了指他的下身,还在硬挺的小兄弟头部一点一点像是在打招呼,看得人怪不好意思,又缩回指尖把头偏过去,“可你还没好呢,”她觉得今天表现得过于娇气,想着多少挽回点,“不疼了,可以继续的。你不要那样弄,像刚才,我就是怕,怕掉下去……”
茶包:
每次写肉感觉都是极限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