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和母星的距离拉大,在最初的几天里我每天都会和母亲进行实时视频,随着传送时间越来越长,实时对话变得不再可能,就只能进行视频传送了,看样子母亲在bryan家开朗了很多,虽然见到访客或者别的生人出现在周围,母亲还是会显露出焦虑和应激反应躲起来,但是她开始慢慢恢復了以前的兴趣,开始种花,烘培,画画,和bryan夫人甚至开始玩起了ar探险游戏,我也给母亲介绍我的生活舱,窗外的星星,以及给她演示各种失重环境下的魔术,看着视频里的母亲笑的很开心,我感觉一切似乎朝着好的方向开始发展了。
在方舟11号我们只会停留2周,日子过的很快,紧张的最后强化训练和熟悉太空生活挤满了每一个时鐘週期,很快到了指派飞船的日子。
穿过接壤生活区和港口的重力过渡带,27名dsf船员逐一通过走廊,我们终于看到了静静停泊在港湾里的24艘飞船,其中23艘是勘探飞船,1艘牵引飞船,除了牵引飞船拥有4个成员的机组之外,所有勘探飞船都是单飞行员设计,其实,曾经有段时间dsf也用过无人飞船,但是在出现了几个星际勘探公司採用大批量罐头卫星进行数据造假并标识小行星归属之后,远洋勘探法案便要求用人类船员登陆来标识星体的归属,人性对利益的贪婪覬覦又一次击败了理想主义。
于是,原本按照现有技术可以完全实现全自动无人的深空勘探,又被迫回归到需要用人类足跡来界定,一时间所有的勘探飞船都需要重新设计以加入勘探宇航员的生命支援,而出于成本考虑,业界不约而同的都把这些勘探飞船设计成最小化的单人生命支持系统。这让我想起了古老的印章,我们这些驾驶员就是这些给小天体盖章的人体印章,公司得确保我们活着才能进行"盖章"动作以宣示主权。
我看到了指派给我的飞船「dsf3137」,这是一架蝠式ii代的量產型号勘探飞船,多家公司的勘探飞船基本上都是一样的设计,尾部是配备了聚变引擎加上氢氦相容的工质推进引擎舱和锚定装置,中间是强化结构和围绕着强化结构核心的6个离心多功能舱,以及一个配重臂和备用天线,头部是配备了镭射和雷达探测装置以及光谱分析仪的勘探/指令舱。
按照操作步骤完成自己的生物识别特徵和名字之后,3137的ai飞航系统啟动完毕,系统提示我给它起个名字,考虑到有可能在应急条件下呼叫ai,建议不超过2个辅音的名称,我想了想输入了"m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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