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个胆。”说完转身向外走,经过卧室的装饰台,掂了一只铜铸的艺术人物像捏在手里,拇指跟食指捏着铜像的脖子,晃荡荡地走下楼。
童春真动弹不得地在床头,如此等了一会,听到楼下玻璃碎的脆响,再过了会有林咨诚慢慢走上楼来的声音,后来他再出现在卧室门口,一手是铜像,一手是一瓶酒,拿铜像的半个小臂淌血,铜像从头到肩蒙了层亮油,是厚厚的血汁给上的色,林咨诚砸酒柜的玻璃门,取酒时割伤了。
可能伤口没那么深,他表情不像承受了皮肉之苦,稳步朝童春真走过来,在经过装饰台时,又把那铜人放回了原位,血珠蜡油似的沿铜人的躯干淌下,滴在白色的柜面上,童春真知道林咨诚又要发疯了,每回见了血,不论是他自己的还是她的,林咨诚只会疯上加疯。
酒开过的,软木塞松松地卡在瓶口,林咨诚用好的右手把塞子抠出来,他捏着那只软木塞,他问童春真:“你现在有别的什么要说的吗?”童春真看着他被血弄脏污的衣下摆,着实有些渗人,但她态度没有改变,仍然很是淡漠,林咨诚让那软木塞在他手掌里滚了一圈,捏着挨到童春真嘴边,“姐姐,咬着这个。”
童春真看了一眼他,林咨诚站在那里等,她凑过去脖子把木塞吃进了嘴里,木塞就带着血腥味,淡淡在口舌间发散。林咨诚说:“好,姐姐听话。”他左手拎着没了塞子的酒瓶,酒瓶口冲着童春真的两腿中的缝隙,童春真含着木塞向下看,林咨诚不负她期望的将冰冷细长的白葡萄酒瓶颈捅进她的下体,他说:“姐姐,我以后不喝酒了,这酒我昨晚开的,算最后一次,咱们分着喝。”他把瓶子捅到不能再往里进,因为过了瓶颈,瓶身粗大起来,林咨诚托着瓶底晃了晃,童春真两瓣分开着的臀肉都是紧绷绷的,酒瓶撞击童春真的阴唇,发出噗噗啪啪的响声,这时酒液没全倾过去,只在晃动时浪一样拍过去一些,那时会像有水柱对着冲打,童春真阴道感觉不多,这种怪异的体验反倒很敏感。林咨诚忽然把瓶子抽出来,放到床头柜上,站起来抓着铐童春真的竿子,把她从床头上抱下来,翻了个面。
林咨诚把童春真面朝下按到床上,竿子让她自己攥在手里,腿弯跟手腕依旧碰着,林咨诚抓揉她的屁股,让她挑战生理构造地尽所能地翘起来,然后再把酒插进去,酒液倒灌进阴道,咕咚咚冒出两只气泡来,然而涌出来的比流进去的多。这时候已经到处都弥漫着酒精味了,高度数的白葡萄酒甘酸辛辣的气味冲着童春真的鼻子,她要把屁股抬高,只能把脸往床单里深埋,流出来的酒液冲到床上,朝着她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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