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转了过来。
许以星仰躺在床上,喘着气,瞪着水雾迷蒙的眼睛看他。
沈摘双手撑在他两侧,喘的气比发情的小狐狸还要粗。
许以星闭了闭眼,那条毛绒绒的尾巴就悄悄缠上了沈摘的手臂。
我帮你。沈摘嘶哑着声音,道。
傍晚时分,尊上房间内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停止了。
沈摘搂着人仔细哄着:乖,对不起,别哭了。
许以星红着眼睛,抱着尾巴,抽噎了一声,然后打了个哭嗝。
他才不想哭的。生理性的,止不住。
因为出汗了,狐耳软软的,服帖地趴在脑袋上,极其惹人怜爱。沈摘忍不住,一手去摸,柔软的尖耳在他手心里转了转,那滋味,不能更美妙。
乖了。沈摘哄道,饿不饿呀?我去给你做吃的?
许以星看了看润湿了的尾巴尖:脏、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