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然后单手打了个短结。
女人又坐了一会儿,才缓缓地呼出口气,站起身来。她把换下来的纱布和其他东西一股脑地扔进铁皮的垃圾桶里,划了根火柴点着。
火光在墙壁上映出跳跃的影子,陆霜年百无聊赖地瞧着墙上的影子,等着一阵一阵的疼痛过去。这镇子上有不少夏泽的情报人员,她不能冒险去买药,也只能草草处理了一下伤口。
疲倦带来的困意和疼痛反复在大脑里撕扯,陆霜年把自己放倒在嘎吱作响的床上,合上眼睛。
等回去吧,等回去一切就都好了。
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