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背对着沉吝,咽下口中苦涩,“长离,你不必勉强自己…做这么恶心的事。”
沉吝愣了一下,拽紧指间丝滑的布料,盯着他的背影,严肃地说:“抑制剂的研发只是为了应付紧急情况,更何况你的腺体里尚有我的信息素留存,万一与抑制剂形成对冲,很容易造成损伤。”
“我死了,正好不必在这碍你的——嗯!”
沉佑仰面忍住泪意,口是心非,却感到腰上一股力道,将他拨转过去。
温热还带着点点辛辣的红唇欺了上去,沉吝搭在细腰上的手用了点力,将人勾得更近些,近得可以看清对面水眸里的粼粼波光。
她倚着门框,好整以暇地吻他,缠绵悱恻,却不难感受到他颤抖的欲望,和与欲望搏斗时的无助。她舔了舔嘴角,贝齿轻轻咬住柔软的薄唇,用刺痛让他确认自己的存在。
“唔…别在这。会被,看到。”沉佑就这么站在敞开的门边承受亲吻,意识到随时有可能被路过的仆佣看见,挣开贝齿的衔制,喘息着说。
“哪个不长眼的醒这么早。”沉吝哼笑,另一手环抱住他的肩,轻易与他调换了个位置,继续上前吻住他。
四周漆黑,连沉佑的卧室装潢都是黑暗色系,他被抵在门框内侧,失去了视野,看不到身后是否会有人经过。他紧张地如同被猎人追上的白狐,手心全是汗,红着眼瞪她。
那目光如泣如诉,再晚一秒就要滴下泪来。沉吝心下喟叹,松了口,将他拉入房中,反手关上了门。
“哥哥呀,”她抚过眼前被亲了两下就红肿的薄唇,亲了亲憋着泪的眼角,怜惜地抱住他,“我没觉得恶心,也从未说过不管你,你怎么会有这种胡思乱想?”
易感期的omega极度敏感,几乎无时无刻不活在对alpha信息素的渴求中,稍有远离,就会感到不适。
所以当铃兰花香刚离开房间,他就惊醒了。
被omega与生俱来的顾家属性驱使,沉佑生平第一次,尝试着整理清洁房间,温柔细致得像是在打理私密爱巢,期盼他的alpha归来。
可眼看着月亮渐渐爬上最高点,又一点点西沉,细碎的风带来晶莹的露珠,他等的人还是没有回来。
长离…大概觉得恶心,不想再见到自己了吧。
站在窗边等了半夜,在反复的自我厌弃中,沉佑最终回到自己阴暗的房间。
被无端揣测了千遍万遍的人,此刻竟满脸无辜,她贴着他,眨巴眨巴那双精准复刻般的眼睛,带着一丝被他期盼而又不可思议的关切。
“我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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