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的屠夫家做看门狗,让它每日看着同类们在他眼前血淋淋哀嚎着死去。我还总去屠夫斜对面那家烧烤摊,当着那只狗的面大快朵颐,连半口都不施舍给它...直到看着它被折磨得又疯又老,邋遢地死去。”
掌中细腻肌理急促起伏着,温婉多情的嗓音略显干涩:“主人,奴不会背叛您。”
“比起这个...”沉吝兀地收回手,眼睁睁看着美人跌落,不紧不慢地吸了口快要燃尽的香烟,“你以前的妻主想必也非富即贵吧。像我们这样的人,对待一个送上门来的omega,甚至比对待一条狗还要随意。你,有勇气再经历一遍同样的故事吗?”
流景跌伏在地上,看着面前精美的塌脚,喘息了许久,像是在思考沉吝的用意。半晌,他徐徐抬身,扶了扶松散的鬓发,脸上带着一种勾人凌虐的深情。
“如果那个人是您的话,可以。”
外面变幻莫测的灯光微弱地透过窗子,米白色地毯上,两人灰色的影子斜斜交迭。房间里似乎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旖旎,肌肤冷白、红唇似血的少女恣意慵懒靠着软枕,有一搭没一搭地吸着烟,边享受跪在身前的美人的侍奉。圆润的葡萄一颗颗在白皙长指间闪着晶莹水色,被红唇咽下,蜜汁充盈,足以让室内空气也氤氲着湿气。
沉季贸贸然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暧昧的一幕。
“阿姐!”他还未等沉吝说话,就冲到面前怒目而视。
“咳,你咳——”沉吝骤不及防,被口中果肉呛到,咳嗽起来。
流景连忙挪开腿上的果盏,跪直了身体,伸手给她拍后背。
淡若游丝的沉香穿过鼻尖,粉色小嘴在她眼前晃悠,宛如春日里破冰而绽的樱花,沉吝愣了愣。
“你是谁?敢碰我阿姐?!”那樱花粉唇猝然退去,是沉季一掌将流景推倒在地。
“叮——”
流景毫无防备,倒下时撞歪了银质果盏,尖锐的盏角将他小臂划出一道血痕。
阿姐?莫非是主人的弟弟?
他捂住伤口,不敢呼痛,悄悄抬眼瞧这冲进来的男孩。
卷曲的头发上还有未融化的雪屑,底色并不完全墨黑,在微光下泛着青色,松散地披在肩头,大概是因为愤怒,乱蓬蓬得像只小狮子。银盘似的面孔稚气未脱,瞪大的双眸如同两枚鲜嫩的水杏。他身量未开,小巧的手掌随时可能折断的样子,很难想象方才推倒自己的力气是由他发出的。
流景在瞧他的同时,沉季也在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地上这人。
轻纱曳地,发鬓斜堕。桃花眼含泪半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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