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蒂在揉搓中颤巍巍地跳动,那薄薄的一层皮肉似乎比肥厚的大奶更加敏感脆弱,上下夹击的快感让楚鸢失声尖叫。
“额啊啊啊!别!别拽乳头…呃…我喝,呜呜呜!我喝药…”
“嗯,那现在就喝吧。”沉吝抱起他,走到放着瓷碗的桌边,将他骨瘦的屁股抵在桌沿。
“唔嗯…不要这样,啊啊!我喝…呜轻点…会洒…”
走动时,楚鸢如同一只空空的肉皮囊,轻易地在她胯前摇曳晃荡。他刚要拒绝这般荒淫的喝药,却被骤然紧缩的穴心掠夺了思绪,精管口酸胀到快要炸开,后颈的绒毛都立了起来。
“呜呜…轻点操…我,我喝…啊…这就喝…”
修长的手指无力地端起瓷碗,漆黑的药汁在碗沿起伏,薄唇颤抖着凑了过去,还没来得及尝出味道…
“唔!噗…啊啊…洒出来了…慢点!不…好脏…哈啊!别操了…”
坏心眼的沉吝猛地发力,裹着胀大了一圈的肉棒重重地操干起来。楚鸢双腿环在她的腰上,上半身却无处支撑,抽搐着向后仰倒。碗里的药像突然涨潮似地涌进他尖叫的喉咙里,没能挤进去的则泼了他一身。
晶莹的胸膛沾满污浊难闻的药水,就像是珍稀的美玉摔进肮脏的泥潭,向来清高洁净的楚鸢咬唇溢出哭腔,泪珠顺着他斑斑点点的脸颊滑落下来。
“脏…呜呜…不要了…啊啊啊!别!呃啊啊——”
楚鸢仰头尖叫,穴心深处浇出一股强势的热液,凶狠地拓开精管,迅猛而尖锐地刺入底端。
“赖皮兔子。”沉吝拨开他染了药汁的额发,用拇指将脏污一寸寸在他脸上抹匀,用诱哄的口吻威胁说,“以后醋可以吃,药也必须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