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汗,“真是劳民伤财。”
“乱用词。”楚鸢娇嗔地点了点她的鼻子,仰在榻上,眯了眯眼,满意地享受着阳光,似乎心里的郁结也随着水汽蒸发了,“我父亲曾经说过,青丝白发,细水流年。只有养出一头柔顺靓丽的长发,才能长长久久地获得妻主的芳心。”
“你父亲?”沉吝心里对不上号,“不是指王君吧?”
“当然是说我的生父。”楚鸢打掉她作乱的手,难得孩子气地撅起嘴,“对了,那个流景…是什么来头?”
“他呀,我第一次上王廷找你的那次,在凝烟的店里捡的。我看他被一个女alpha欺负,就帮了点小忙。”沉吝斜卧在他身边,撑着头笑,“吃醋了?”
“呵,我若是喜欢吃醋,不说那些没机会付诸实践的狂蜂浪蝶,光看你身边现有的,就足够让我用醋泡澡了。”
“喂…我也没有你说得那样花心吧。”沉吝笑着压在他胸口,呷昵地伸头去咬他微嘟的双唇,“那你干嘛突然问起流景?他有问题?”
“不是。”楚鸢垂下鸦羽似的长睫,“以前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人,随口一问罢了。”
沉吝摸着下巴,瞧他古井无波的样子,没有再多说过什么。
第二日,便是沉吝来此后面临的第一场大战,他们要攻破青雀边界牢不可破的围墙。
”你要亲自上战场?”
沉吝硬是不让他起床,楚鸢从素纱后探出头,迷朦地发现她正在往身上穿银白色龙鳞软甲,而非军营日常的墨色军装外套。
“嗯。今天我得去。”沉吝低着头摆弄腰间的皮带,“这玩意儿怎么系的?怎么这么多暗扣。”
这是用于连接战斗机安全装置的皮带,楚鸢用手指着:“那根短的,和右边第二根扣到一起,外面那个扣子留着,正下方那条…唔,好像是和左边最上边那根细链子穿起来…哎呀,不对。我起来看看。”
“别,你别动了。”昨晚他被自己揉搓了一夜,背上的伤口差点儿裂开,沉吝连忙摆手说,“流景应该在外面候着了,我叫他进来帮我。”
推开门,流景果然一身轻甲站在不远处,见她展开双臂无措的样子,了然地微笑着进来。
楚鸢没穿衣服,单手支着下颌,轻纱从他肩膀两侧垂下,锁骨上点点暧昧的痕迹暴露无遗。他睡意犹在,在门打开时只象征性地抬了抬眼。
流景跟在沉吝身后的脚步不易察觉地顿了一下,垂下眼,努力地认真研究沉吝腰间那一堆绑带。
“看来上战场不光要扛得动刀枪,还要捻得转绣花针。这手上没点儿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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