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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意料之中的消息,就是摸到了花仔荣的踪迹,意味着蛇已出洞,可以收网。可古惑伦欲言又止,看到乌鸦黑着脸飞过来一个眼神,便只能继续往下说,“我们知道他最近一段时日躲在难民营里,可我们的人赶过去的时候,今早他已经不见了。还有还有刚医院的弟兄来话,黎小姐在医院。”
“什么?”不顾手上的伤还没被捆好,乌鸦蹭一下就站了起来,“她怎么会去那?”
古惑伦只能硬着头皮说实话,“骆爷一直想见见黎小姐,可大佬你成日藏着。昨天他打过电话去元朗,话你重伤在医院”
乌鸦已经穿好衣服开始向外走,紧绷着一张脸,不知道心里有多心急,“老头子没事跟她说这个干什么?外面的事,同她一个女人有什么关系?”
“大佬你也别怪骆爷”,该说的话古惑伦还是要说全,“他顾及黎小姐的安全,昨天就令我送回元朗,可我们都冇想到,她自己仲会再去。”
别说是下面的人,连乌鸦自己听到这话,都忍不住一愣。
站在黎式的视角里,不是巴不得他死了最好吗。
某个瞬间里,他似乎懂了些什么。
可现在不是能沉溺在儿女情长里的时候,花仔荣不见了,黎式又在医院里,不用想就知道,那个扑街会去干什么。
就算计划全盘失败,他乌鸦照样可以另谋他法。但现在,那颗早已蚀烂不堪的心脏也懂了什么是害怕,什么是掌控之外。
他本来想自己揸车,可手臂受伤过根本抓不来方向盘,古惑伦快步顶上,一班人迅速向医院的方向移动过去。
刚刚到达住院的那一楼层,乌鸦就听见有个女人站在门口的护士总台前,快速说些什么。起初只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但现在一心顾及着黎式,便直接选择了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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