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出麻烦,也非一般棘手。骆驼能问他意见,一是因要靠他,二是因要防他。
江湖传闻山口组跨海赴港是为了执行他们内部的秘密任务,但如此大动作,仅仅是为了某个人某件事,这种理由怕是难以说服他人。
吞没香港的团体,合并为日本的帮派,怕才是这帮宵小的狼子野心。
乌鸦笑了笑,语气很随意,“大佬话点做就点做罗。大佬话将他们都赶出去,我就将他们都赶出。香港人的地头,有日本人咩事呀?”
“你倒是够胆。”骆驼颇为意外,他还真的是直接,对方势力强大,竟也丝毫不惧。
“我冇胆噶,大佬”,乌鸦songsong肩,“我只知,香港人同香港人之间赚钱都抢唔够,嚟个日本人一齐抢,到时我怕连请细佬宵夜都冇钱。到时点呀?”
骆驼大大方方的白了他一眼,“既然你有谂法就去做。但有一点你畀我记住,别太过。”这家伙无论干什嚒事情,都没轻重,骆生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什嚒时候能稳便一点,“做好,我总系站你。”
乌鸦掀起眼皮看了对面的骆驼一眼,难知为何,这一世的老头总要比上一世的老头看起来顺眼。突然开始怀疑,后来自己还会不会做出那么欺师灭祖的事情。
他难得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神情,“我知。”
近几日,那男人都很忙。他早上从床上爬起来去堂口时,她还没醒。晚上从不知道哪里回来时,她已经睡了。
别说是想跟她说几句话,连照面都打不到。
乌鸦坐在堂口,听每天给她送饭的细佬说,黎式每天一个人在房子里,不是坐在阳台发呆,就是坐在客厅发呆。就算有人过去跟她说话,她也仅仅是掀起眼皮看一眼,又沉默着把脸别开了。
男人越听越皱眉。回想起她晚上熟睡时常会在梦里哭泣,好几次他都被她轻微的啜泣声吵醒,伸手开了夜灯,才看明她清泪两行。
她是有多委屈,连做梦都在哭。要哭为什嚒不在他面前大大方方的哭,光躲在梦里流泪。
他心绪被她感染,鬼使神差地抬手帮她擦去眼泪,那似乎滚烫的液体在灼烧他的手。
梦里的人好像漂浮在茫茫海面,沉溺之际终于攀到浮木,一瞬间抓住了他的手贴在自己耳边,整个人靠过来,她纤细的手抱住他的腰,整个人缩进他怀里。
女人的两团柔软隔着一层可以忽略不计的衣料抵在他胸口,他意外于她主动的同时,一股热意下涌到小腹,欲望自然而然生成。
“阿妈...阿妈...阿妈我好累...你别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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