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每天他都一定会抽时间来陪她说说话。「燕燕是我深爱的女子,可惜已经过世了。」
被点穴的哑娘依然像个石雕像一样。
「我问过她在看什么,因为她住的房间窗户朝向一片小树林,除了春夏时节还有些绿色之外实在没什么看头,更别说到了秋冬还会变得光秃秃的。」顏卓逸陷入回忆的继续道:「但她就只是笑着说我不懂。」
到了最后那几个月,已经没力气出门的燕燕更是靠在窗边看得如痴如醉,入迷得连有人叫她都经常听不见。
「那时我不懂她,现在也不懂你。」女人心真是难测莫名。「但不管怎样我都不会相信你是妖怪,也不会放你一个人自生自灭。」
一旦放走她,除了会害更多无辜的男子受伤或丧命,照她这种无差别攻击的标准,也总有一天会惹到下一个她打不过的男人,那时她的下场就会很惨了。
「袁妈妈说她已经托了人打听谁能为你解咒,等问到结果我就带你去,」顏卓逸把手中折好的一条小鱼一隻小鸟放到她面前的桌上,「时间差不多了,要是有什么特别的需要记得拍门。」
他每次待的时间都不长,大概就是找点手上的事情做完就走,走之前会先解开她的穴道再从外面把门锁起来。
半刻鐘后,身体恢復自由的哑娘缓慢的拿起那两个折纸,清冷的目光中若有似无的出现了一丝温度。
她起身移步到床边打开一个小木盒子,里面的小玩意已经快装满了,把最新的这两个放进去后,往常随即就会关上的盒盖今天却迟迟没有落下。
她的脑袋好混沌啊,一截一截的光线不停在她眼前闪过。
她不知道自己从哪来?要去哪?但她确定自己不叫哑娘,那不是她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