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就把她送到洗衣房去做个洗衣婢。
小姐虽是官家小姐,却从来不端着,也不像其他小姐那样爱摆架子,耍主子威风。遇到想不透的,琢磨个三两日,也就会跟她们说,向她们请教。因此春晓不担心小姐,只是心疼她又这样对自己。
“更…算了”枫禾进了浴室,正打算让春晓给她脱衣,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就放弃了。
“春晓,你先下去吧,我自己来。”枫禾挥挥手,让春晓下去。
春晓犹豫着说:“小姐,好歹让我替你褪了衣衫吧。”
“我说,下去,听不懂人话吗?”枫禾转头看着她,一字一顿,眼里的火花几乎要溅出来。
春晓连忙低头应了个是,然后转身出门。小姐琢磨问题的时候脾气最不好,最容易迁怒,怎么忘了这个事情呢,该死!
终于出去了
,枫禾吐了口气,笨手笨脚的解开衣衫。
衣衫尽褪,枫禾坐入浴桶。温度适宜的水抚过枫禾的每一寸肌肤,温暖柔和,枫禾舒服的舒了口气,而后心情复杂的垂首擦掉了娇乳下半部分的“骚货”字迹。
漆黑的墨水在水里轻轻袅袅的散开,枫禾心里一阵恍惚,短短半日,这半日的经历足以打破她的平静生活。想到还要在姐姐家住上二十日,枫禾就不由得打颤。
不慌不慌,她已经在这里住了十日,这十日里总共也就见过姐夫两次,还有二十日,那也不过四次。只四次而已,大不了见到姐夫时跟紧姐姐便是。枫禾在心里安慰自己。
不过男人都是这样的吗?枫禾想到姐夫盯着自己奶子时火辣辣的眼神,心里便觉得躁得慌,又是害怕又是紧张又是羞涩,还有一点说不出的兴奋。
枫禾甩甩头,停止这种想法,通红的脸颊埋入水中,整个人看起来如同枝头娇艳的桃花,手指不自觉的抚过柔软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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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那日被姐夫撞破喂奶的事儿已经过去三天,这三天里没有再碰到姐夫,枫禾紧绷的神经不由松懈了几分。
许是姐夫大人有大量,放了她一马,又或者是姐夫贵人多忘事,已经忘了这遭。无论如何,只愿姐夫莫要再难为她,他两安安分分的作对寻常的姐夫小姨,那是再好不过了。
不得不说,古代严格的家庭教育,使得这个李府嫡次女对异性十分的不了解,以致她对男性还抱有这种美好的期盼。
倘若她这个姐夫真是个正人君子,那当时在勇哥房里见到她喂奶的时候,便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了。显然她这个姐夫并不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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