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心里早有了主意,只是仍想听听楚棠的想法。但楚棠明显很信任他,那笑似乎是在说,但凭殿下作主。
最终,太子敲定了和平政策。郁北和契蒙,两国之间,依然保持茶马互市贸易,友好来往。
郁北的光阴过了九年,郁恪长至十五,昔日状元也越发成熟稳重,着实和宋越越来越像,唯有听到赞赏时依然有些腼腆。
容约手里抱着一个长锦盒,闻言唇角弯了弯:国师过誉。
楚棠目光触及锦盒,心里一动,问道:这是
容约道:是颜鲁公的《祭侄稿》。太子听闻它出现在徽州,便命微臣带回宫中。国师可要瞧一瞧?
楚棠爱名家字画这事很少有人知道。
听到容约的话,楚棠内心挣扎了一下,一方面心底雀跃,有些迫不及待,一方面又不忍在风中随随便便就打开来看,但要是现在不看的话,过会儿这幅字就该珍藏在皇宫内府了。
身后传来少年熟悉的声音,年轻又凛冽:国师和左相今日并肩闲谈,看起来心情不错。
两人回身。容约行礼:拜见太子殿下。
平身。郁恪目光掠过楚棠,大步走过来,站到两人面前,负手问道,二位在说些什么?
楚棠的心还停留在锦盒里,一时没反应过来,清风吹过,他不由咳了几下。
两人的视线立马投到他身上。
郁恪脸色一变,给楚棠拉紧披风,眉宇间有些不虞:怎么不多穿件才出来?
跟在身后的一众宫人不约而同抖了抖。
眼瞧着他下句话就要是下人不尽责,拖下去砍了,楚棠出声道:无事。春日暖和,出来去去病气。殿下怎么来了?
郁恪神情缓和了下:批折子累了,孤出来走走。
看到一旁的容约,他顿了顿,又道:国师是和左相约好了吗?
楚棠还未说话,容约便抿唇笑道:回殿下,并非相约,但也差不多。是臣听闻国师喜爱颜公的字,便来御花园,想着若能偶遇,在字画收入内府前让国师一观,也省得他跑一趟内府。
郁恪似笑非笑:容丞相对国师一片情深啊。
容约没多想:国师和太子知遇之恩,微臣铭记于心。
三人边走便说。杨柳依依,郁恪走在前头,两人稍微落后,后面跟着黎原盛等人。
郁恪道:不过楚国师有伤在身,免得伤神,还是莫要琢磨这些物什了。
说着,他拿过锦盒,随手交给黎原盛。
黎原盛看了一眼楚棠,然后恭敬地双手接过,慢慢退回身后。
记 楚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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