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恪放下奏折,挑了挑眉,道:是私事。朕和国师亲密无间,抵足而眠也是常有的事,左相何必如此担心?
容约有一瞬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要不他怎么从郁恪的话中听出了暗暗的挑衅和炫耀?
可楚棠面色淡淡的,似乎习以为常,他便收了这些心思,严肃着一张俊脸,不卑不亢道:回陛下的话,确实是臣多心了,请陛下恕罪。
郁恪笑了笑,一副明君大度的样子,说:朕怪罪什么,说说而已。
黎原盛奉了茶进来。
楚棠端着茶,喝了一口:左相是有什么要禀报吗?
对,容约这才想起来,正色道,京中隐隐有人接连感染时疫,只集中在贫苦人家,还算小规模,但现在不加以控制,来日恐成大患,最终势必导致百姓忧心惶惶。
楚棠放下茶杯,皱眉道:是哪种时疫?
时疫这种东西,在医学不发达的古代,向来是人们谈之色变的话题。
容约摇头道:大夫说病人病情不一而足,暂不清楚是什么病。
郁恪听后,面对正事时那股子上位者的气势就流露出来了,沉声道:让京城的官员将病患集中到一起,不要让病情扩大了。再在太医院找些对时疫治疗有经验的人,带领着去医治。
古代对时疫之类的病,染上了就只能束手无策,人人都避如蛇蝎。郁北前几代也大规模爆发过天花时疫,但一直没有医治的法子,只能将病患拉到一堆,让他们一块等死了。
容约知道,以往的君主若是听到只是穷苦人家染了病,大多只轻飘飘一句烧了完事,因为哪里都有穷苦的百姓,何况在京城这个权力争夺之地,只有那些达官贵人才是紧要的。像郁恪这样,连一小部分的人的性命都重视的,还确实少见。
容约对楚棠教出的皇帝还是了解的,点头道:臣已经吩咐太医院的人去办此事,陛下放心。
郁恪看向楚棠:国师有什么话要说吗?
楚棠点了点头,道:管这事是谁?为什么这几日不上折子,要左相来报?
是大理寺的人。郁恪立刻会意,道,朕明日上朝就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容约看了看楚棠冷淡的面容,又看了看郁恪盯着国师时亮晶晶的眼睛,心底不知怎的,涌上了一股疑惑来,那疑惑夹杂着一丝威胁感和不敢置信的豁然,让他回过神时便极力否定。
等忙完正事,已经是月上中天了。
雪夜中的月亮似乎格外亮,郁恪送楚棠出御书房时,看了一眼头上的月亮,笑道:今夜的明月依旧照着我和哥哥。只是不知还能一同照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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