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道,我以前也患过天花,不也活下来了吗?
郁恪惊讶万分:不可能!
楚棠全身上下就没有半点儿疤痕,怎么可能患过天花?
他立刻收回手,像是怕楚棠下一秒就碰他似的,笃定道:你骗我。哥哥你快走,不要染上这病。
郁恪要关上门,就听见楚棠淡定道:我骗你做什么?
楚棠没有半分要闯进来的意思,似乎只是在陈述事实,却有着令人相信的从容。
患过天花的人,好像不会再患第二次。
郁恪犹犹豫豫的,心在不想楚棠染病和我可以见见楚棠两边来回跳跃,最终还是前者占了上风,他狠下心道:那哥哥也不能以身犯险。若是因为我而令你陷入危险,即便将我千刀万剐了也不足惜。
楚棠似乎轻轻笑了下。
郁恪继续道:京中近日不安宁,哥哥若想回家,便早点回吧,我已经吩咐下去,诸事都安排妥当了,你别担心郁北。哥哥一定要平平安安的,这样我才能安心养病。
若是放在平日,能接近楚棠一点儿,郁恪一丝机会都不会放过。今天这样推拒楚棠,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现在说这些话时,更是心如刀绞了。
他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反正以后他会找到楚棠的。
没有什么比楚棠的安危更重要。
他是想楚棠留下来,这个愿望早就深深埋在他心底,做梦都能梦到他祈求楚棠不要离开。可一切的前提是楚棠平安喜乐。
楚棠在门外,感叹了一声:陛下这么乖啊。
郁恪扯了扯嘴角,道:我乖乖的,哥哥心里对我的喜欢是不是就多一点?
这倒是。楚棠点点头,道,既然陛下要养病,我就先告退了。
郁恪下意识就道:等等!
叫别人离开的是他,这会儿叫人停下的也是他。
楚棠似乎还没走,冷淡的声音道:怎么了?
郁恪忐忑道:哥哥,你会想我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的人都特别脆弱,特别想亲近信赖的人,他真的好想见一见楚棠啊。可隔着这一扇门,楚棠难得有耐心,他却得藏着掖着,小心着不让楚棠沾染到一丝不洁。
门后面,他举了下手,衣袖滑落,露出了手腕上一道道红疹子。病情来势汹汹,他身上长了很多疱疹,红肿不堪,仿佛下一刻就要溃烂似的。
可想而知,这些疱疹之后会化脓、会破烂、会结痂,一样一样,都是毁容没什么分别,更何况他手脚、脸和脖子上长了好多如果楚棠稍微碰到他,那说不定楚棠会被他危及。而且,这样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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