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开始,就未动摇过。
二十五天后。
哥哥!
紫宸宫里,郁恪大步流星地走进书房,高兴道:太医说方子研制出来了!
楚棠道:甚好。
郁恪道:我已经让人拿去给病人用着看。
上天护佑郁北,楚棠说,也护佑着陛下。
郁恪察觉出一丝离别的意味,笑容收了下,很快便恢复如常,笑道:自然也护佑哥哥。
外面的天色还早,日光柔柔地照进来,楚棠白皙的肌肤近乎透明。郁恪移开目光,道:雪停了,哥哥陪我出去走走吧。
楚棠看了看外面的积雪:雪天难行,且你身体尚未好,还是别了。
郁恪道:我躺了那么久,骨头都软了。
楚棠想了想,也便放下笔,道:那好吧。
郁恪一笑,从木架上拿过狐裘,给楚棠披上,道:天冷。
那件狐裘,是数年前楚棠离开京都前往西北时,郁恪在城门上送他的。皮毛珍贵,穿上去极为暖和,像是置身于春天一样。
楚棠道:多谢。
郁恪的目光掠过他腰上的玉佩,轻笑了下:我们之间何须言谢。
冰天雪地,红墙绿瓦,点点扬花,一片洁净。
天霁寒霜,花园里的梅花开得正盛,如点缀琼枝腻,红梅、绿梅和白梅各自绽放。
黎原盛他们在后边远远跟着。
郁恪和楚棠并肩走着。郁恪道:因为我的病,哥哥在郁北多留了这么多天,是不是觉得我烦了?
楚棠说:陛下多虑了,安心养病才是最重要的。
他想了想,道:许忆留在了感业寺,祭祖大典的事他都安排好了。我就不留下来陪你了。
好。郁恪手一僵,随即笑了笑,道。
楚棠说:陛下能撑过来,我很高兴。
郁恪嘴角上扬了下,然后他叹了口气,突然伸出手去,握住楚棠的手:哥哥。
楚棠脚步一顿,但也没拒绝,由得郁恪宽大的手掌包住他的手。
郁恪恢复能力极强,身上的疹子已经脱痂了,留有淡淡的印子,他并不多在意这些地方的,握住楚棠的手,停下了步伐,后面的人也远远停下了。
我知道,很多时候,我幼稚,不成熟,给你惹了很多麻烦。郁恪低声道,我给哥哥道歉。
我们之间何须言歉。楚棠淡声道。
郁恪的目光细细描摹着他漂亮的眉眼,似乎要把他印在心底似的。
半晌,他移开了视线,牵着楚棠,越过一树一树的梅花,踩过地上薄薄的积雪,继续往前走,声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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