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一天都等不了,大庭广众之下也要找他算账。也是,谁叫他横刀夺爱呢。
唉。
他斟酌着道:我现在要去感业寺,不如左相等我回来,再到府上一聚。
容约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又得了楚棠的承诺,哪有说不好的道理,便点头,道:好,我都听你的。只是,在见陛下之前,我有一句话要说与你听。
楚棠道:请讲。
官员都过去了,四周没有闲杂人。
容约凛声道:楚棠,你要仔细提防着,小心他另有图谋。作为帝王,他怎么可能对一个男人付出真心?他有许多事,你都不知道,你别被我们这个陛下迷惑了。
楚棠没作声。
容约退了一步,自嘲道:我知你或许已经烦我,可有些话我不得不说。我怕你以后会伤心。
说完他便走了。
马车继续往前走。
楚棠迷惑地皱了皱眉。
难道不是应该容约厌烦他吗?容约怎么说这样的话?是郁恪和他说了什么吗?
郁恪在大殿里等他,看到楚棠,眉眼弯了弯,伸手拉他:哥哥。
怎么这么迟?郁恪屏退左右,打量着楚棠的神色,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他就要唤人进来问,楚棠拍了拍他,摇头道:无事。
郁恪搂着他,亲了亲他额头,担忧道: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他摸了摸楚棠的脸:今晚我陪你睡,好不好?
楚棠笑了下,把方才容约的话挥去,道:该出发了。
郁恪又吻了吻他眉心,高兴道:等等。
他从桌上拿过那串红佛珠,往手腕上套,袖子有些长,妨碍了动作,楚棠便替他挽着衣袖,低头看郁恪一圈一圈地绕上佛珠,遮住腕上隐约的红线。
楚棠睫毛动了动:为什么还会有这条线?
他腰上都系着那枚养着母蛊的凤凰玉了,怎么郁恪体内的子蛊还不消停?
郁恪不在意道:不知为何,始终有这么一条没消下去。不过倒没感觉有什么问题。
楚棠点点头:晚上多歇息,别伤了身体。
好。
我方才路上遇到左相,楚棠沉吟片刻,还是说道,你和他昨晚说了什么?
郁恪从架子上拿下一件披风,挑了挑眉:坦白说了。
比容约失魂落魄的样子,郁恪看上去坦然镇定极了,似乎对自己的解决方式很有自信。
楚棠不擅长处理这种问题,见郁恪神色如常,还气定神闲,便信他了,点头道:左相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想必能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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