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不擦了,他懒懒地拨弄着茎身。他自恋地想到,要是那红印留在上面,红与红相配,说不定会生出另一种一样的美丽。
可那红印被他擦了,擦得干干净净。
他用纸巾替自己擦拭干净,扔进了垃圾桶,穿上裤子,走出单间,站在洗手台前洗起手来。他洗得认真,沾了洗手液,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洗得干干净净。洗完后,又抬手检查了一遍,确定上面没有任何痕迹,才回到了婚礼现场。
不过他没走进去。
他跟人要了一支烟,点燃后,挑了一个角落,独自背靠着墙。大家都在吃喝说笑,宴会厅里不少人抽烟,大家吃喝玩乐,觥筹交错,间有烟雾缭绕,谁都没注意站在角落的夏明明。
她从化妆室回来,换了一身红色绣花礼裙,正和老头儿继续敬酒。从夏明明站在的角度望过去,正好能看到那袭红色礼裙背后露出来的大片雪白肌肤。红与白相配相称,美得妖艳绮丽,美得让他喉头发紧发干。
他一动未动,眼睛牢牢地锁紧了那道跟随老头儿缓慢移动的身影。
他抽烟抽得很快,没几分钟,烟草化成了灰,他随手一扔,香烟被扔在地上,白色的皮鞋碾过,顿时香烟成了一具干瘪的尸体,烟灰四散,一地狼藉。
不过这后面自有酒店的人来收拾就是。
他抽完了烟,却没急着过去。他又不傻,既然没人注意他,他乐得躲在那里摸鱼。
让那两个弟弟和老头儿一起灌酒去吧,他幸灾乐祸地想。
不过他也没躲太久,老头儿那边似乎是觉得那两个儿子不能喝,遂想起了夏明明,口中嚷起了他的名字。夏明明叹了口气,理了理西装,又摆出毕恭毕敬的模样,循着路,来到老头儿的身边,继续陪新郎新娘一起喝酒。
不知多少轮过去,苏纨换了一身又一身的礼服,终于,这场喜酒快要结束。
一场婚礼下来,老头儿总算是发现自己身体不如当年,在秘书和苏纨的搀扶下,去了定好的房间休息。等苏纨再回到宴会厅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宾客离开,前一刻还热闹的宴席,在临近末尾的时间里冷清了下来。
夏明明揉着额头,闭着双眼,皱起了眉。就算是他习惯了应酬,这种时候也难免感到吃力头晕。脑袋昏昏沉沉,倦意袭来,他正打算要不也开去开房间休息,耳边响起了一个温柔的声音。
“明明?”
苏纨看到夏明明在坐在桌边,样子似是不好受。她单纯是出于好心,这时候还有不少宾客都在场,她也不能明明看到继子难受,还故意避嫌不去关心,不然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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