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以为生的生财工具,数年前原本住在数条街外靠近市区的地点,却因为不敌百货商场林立让杂货店生意每况愈下。
为了活下去,母子两人才搬到距离地狱门安全警戒线外一条街的地方,因为最靠近地狱门的这里没有杂货店,附近的居民也很开心有了杂货店带来的便利性。
而尸人,只会在一百公尺外的安全警戒线内活动,鲜少有跑出线外的消息传出。
三年来一直相安无事。
就在一个星期前,学校无预警停课,没有原因、没有配套措施,老师与学校的电话都打不通,然后今天,母亲被闯进店里的尸人咬死了。
生活的变化总是来得又急又快,让人猝不及防。
比起背上的沉重背包,炸肉丸的心情更加沉重许多。
他跟在风衣男子身后不到五步的距离走在危机重重的街上,一开始还会回头张望杂货店与二楼住家的风景,在走了十分鐘之多后,已经再也看不见住家附近的街景了。
取而代之的是昏暗且脏乱的市容。
偶而仍会有尸人在路边啃食尸体或漫无目的的游走,在发现威士忌和炸肉丸后兴高采烈地衝来觅食。
然后死在斧下。
不知道究竟是母亲过世的关係,还是看见的杀戮太多麻痺了身心。
对于威士忌砍杀尸人的画面,炸肉丸不再感到心惊肉跳,渐渐地习以为常,渐渐地不再正常。
「欸,大叔。」
「嗯?别急,再走个二十分鐘就要到了。」
威士忌把手上酒瓶剩下的一半畅饮而尽,这已经是离开杂货店后喝光的第三瓶洋酒了,最让炸肉丸好奇的是大叔的帅气风衣,里头到底藏了多少东西?
不仅是手斧、香烟和酒,还看过他把比拳头大的闹鐘拿出来看一眼,又轻松收回风衣内侧。
「你这句话一小时前就说过了,而且到现在说了三次。」
男孩不是抱怨,而是认真的计算过次数。
往好的方向来看,至少炸肉丸主动展开对话了。
「哦?是吗?哈哈,」威士忌左手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右手握着空瓶在半空中挥舞着像是个下班喝醉的上班族,「抱歉抱歉,我对于数字、路线什么的不太拿手,常常被同行笑是路痴呢,不过某些重点路标我还是有印象的,放心放心,真的快到了。」
路痴?
我看是醉汉差不多吧。
男孩在心里滴咕。
沉重背包一点一滴夺走男孩体力,走了一小时多的路程男孩开始觉得疲惫起来,但好胜的他说不出口,也不想轻易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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