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灌满心口,
却仍告诉自己你其实爱我。
我知道你不爱我,
却乐意你虚情假意,
你一字一句,
任凭我刀尖游走,
换不回你一个回头。」
舒望安的表情很平静,嗓音却是沉闷压抑的,《毁灭》的歌曲基调灰暗,有一种向死而生的宿命感,此时的体育馆很安静,舒望安的歌声在场内回盪,伴随震耳欲聋的伴奏,撞进了陈廷澜的耳里。
不是听别人传的影片,而是亲耳听见,舒望安的嗓音穿透力极强,甚至更震撼。他忽然想,这大抵就是巨星气场,不用特别的衣装,也不需要任何道具辅佐,只要他开口了,大家都愿意为他停下脚步。
舒望安一曲结束,又陆续唱了几首歌,有些是他比较早期发行的歌,陈廷澜还没来得及去听,不过他的歌很有辨识度,一听就听出来了。舒望安唱歌有一种独特的味道,唯有他能唱出这种感觉,缠绵、繾綣,绵延不绝。
陈廷澜在底下静静听着,他平时多没耐心一个人,这辈子唯一的耐心给了美术,现在在这种吵杂的环境听了好几首歌,居然没有一丝不耐。或许是舒望安的歌声有股魔力,又或许是他魔障了。
陈廷澜大概自己都没发现,他看着台上的眼神,是很专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