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抹掉额头上的汗水,把多馀的情绪一併抹去。
偶像大抵就是这样的存在。神圣、崇高、不可侵犯,他在天上让人敬仰,有时候很近,有时候又很远,舒望安就是这样一个存在。
他以学长学弟称呼的时候,感觉他们像亲密无间的朋友,可当他变回安神,变回舒望安,他又一跃而上,回到天上,回到那个遥不可及的地方。可是陈廷澜感觉自己很躁动,他愿意伸手,哪怕一点,哪怕冰山一角。
他都希望能离舒望安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