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都不知道了?」
陈廷澜一时无话可说,他发现他竟无法回答萧铭昇。他应该要很快反驳回去,至少……应该要说些什么。
「我不是很赞同你们这种感情思维,第一次对一个人有感觉,就拚了命衝上去,好像不摔个粉身碎骨就不罢休,有必要吗?为一个不确定因素赔上自己,这不像我认识的那个陈廷澜。」
这也不是他自己认识的陈廷澜。但他没有反驳萧铭昇,陈廷澜早就疯了,在遇上舒望安时就疯了,变得无法思考、患得患失,还变得爱计较。
他能反应的时间不多,一首歌的时间结束了,歌手正从后台下去,换下一位歌手上来。他没能回答萧铭昇,陈廷澜一股脑地往后台衝,他的眼中只剩下那个戴着面具的人,他想追上那个人。
「陈廷澜!你喝醉了!你往哪里跑呢!」
萧铭昇的喊声淹没在人潮里,被酒吧吵杂的各色杂音掩埋了。
他一直在想,他对舒望安是什么感觉。他是对方一个关係好的学弟,是他的朋友,他们的关係很亲密,却又充满了被取代性。他发现自己对这个结果心烦意乱,他不乐意这些身分,因为这些身分别人也能是。
他不乐意,不开心,他想要一个更特殊的,只能是他的身分。
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