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幼真给女子喂完水,再喂完伤药,将被子盖在女子身上,自己也俯身钻了进去。
“夜里冷,我们只好三人依偎取暖了,梅芳,你也进来。”银幼真轻声唤她,梅芳忙跪地,带着哭腔道:“主子,婢子怎敢跟主子共睡一塌。”
银幼真垂着眼,心下也是万般酸楚。若不是她胆大妄为,私自出府,她的丫鬟又何至于跟着她沦落到这般境地。
“我既是你主子,我说的话你是否要听?”
梅芳咬着唇,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只得点着小脑瓜子,也钻进了那灰扑扑的被子里。也得亏三个小女子都是瘦子,那小被子才堪堪盖住三人
三人紧挨着一处,彼此间身体的暖意传递过来,因身边的女子身子格外冷,银幼真怕她夜里睡着睡着就睡过去了,便将她的脑袋挨在自己胸前。梅芳则偎着她的肩膀,两人小声地说了一番话,就渐渐地睡过去了。
舒恒于冰冷的混沌境界中沉睡着,只觉身体虚无,天地消散。然而不知哪里来的暖流凭空而至,萦绕他周身,像一洼香气四溢的温泉。他下意识的伸手触碰这热流,绵软的水流从他指尖穿过,教人忍不住舒服的喟叹。他俯身捧起一洼泉水,浅尝一口,顿觉一阵甘甜。他忍不住俯身下去,小口小口的畅饮起来。
银幼真在睡梦中被胸口的酥麻感给扰乱,胸口处热烘烘地有些痒,她忍不住想抓,伸手却碰到柔软的发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顿时惊醒过来。
只见她胸口衣衫凌乱的敞开着,肚兜滑落到小腹上,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正无意识地抓在她的右胸上,而她的左乳,已被趴在胸口的人含在嘴里,那人闭目之时仍衔着她殷红的奶头,不时如婴儿吸乳汁般呷弄几口。银幼真忍不住就要发出一丝轻吟。她飞快的掩住自己唇瓣,红着脸推开那脑袋。身后梅芳无意识地呓语了几句,银幼真一边回头观察,一边伸手将自己衣服收拾妥帖。实在羞煞人也,虽然同是女子,但此举实在是有些惊世骇俗。
银幼真的脸红的跟云霞一般,但见身旁被推到一边的人无意识的皱起眉头,银幼真又忍不住将她拉回来了一些。也罢,她心下思量,身边人毫无意识,怎能知晓自己做了什么。只要她不说,这件小事也就如同风中细沙一般,散了开去。更何况同为女子,好像,也不能说是自己吃了大亏。银幼真心下哭笑不得,胡思乱想着,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银幼真丝毫不知道,此刻外头已然光火闪动,这边山寨的人几乎尽数都汇聚到了议事大堂。一名虬髯大汉高居上位,另一名带纶巾帽的中年男人侧立一旁。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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