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浴室洗澡,硕大的浴缸中,她躺在自己的怀里。
他帮她洗过每一寸肌肤,碰到敏感的地方她还会哼咛。
那一个晚上,唐斯年几乎快要把她折磨致死,哭过,昏过,反正该经历的都经历了。
他们俩的嘴都够贱,骚话飙的一个赛一个的猛。
彼此刺激着,彼此折磨着,彼此沉沦着,
在对方爱里,温热里,欲望里,忘掉所有。
她感觉最后自己几乎是昏过去的,根本不是睡着了,只是来的次数太多,脑子缺氧昏过去了。
她在梦里还在想,怎么有唐斯年这般样样优秀活还好的男人存在?
啧啧啧,老天爷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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