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鬼叹了口气,从沙发上起身,问道:“几度。”
唐斯年回:“最高。”
段秋寒和傅礼初对视了一眼,最高?
段秋寒上次领罚也才中等,好几日没下来床。
这最高不得要了半条命?
傅礼初一看罚是免不了了,连忙劝道:“我觉得中就可以了吧?”
唐斯年看着他没说话,傅礼初低下头也没再劝。
他因为自己要碰他的女人所以罚她?
阿川一忍再忍,趁着泪意要上来之前对山鬼说道:“走啊?等什么呢?早死早超生!”
她率先走出屋子,山鬼随后跟了出去,唐斯年一脚将茶几踹翻,胸前的衬衫随着气息欺负。
低骂了句:“我就不信了,我他妈就训不服她?”
段秋寒劝道:“大哥,她这次确实做错了,但是最高一个女人一定承受不了,别了吧?”
“谁再敢给她求情就一起去!我就是太惯着她了,什么都随着她,得寸进尺。
今天她不死我手里,明天就得死在别人手里,那他妈还不如死家里好看些!”
唐斯年是真的怒了,他在怒的时候没人敢说话。
而且,说什么也都没用,他那时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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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被送回雅颂的时候,还有气。
不过跟死了也差不多。
她仿佛提前过了一次七月半,那种一刀刀割肉的痛,太熟悉了。
不过唐斯年没有那么血腥,电罚,没用到利器。
她几次被电吐了,感觉某一时刻心脏都停了下来,身上一股汗臭味,头发就如洗了一般湿。
山鬼和身边的人在玻璃外看着,他如鹰的眸子一眯,嘴角勾笑道:“这回看出来唐觅有多辣了吧?”
醒醒点头,“看出来了,一声不吭,猛。”
她被送回去的时候一直闭着眼睛,不知道是昏迷了还是不愿意睁开。
唐斯年亲自帮她把衣服换了抱到浴室洗澡,十分的耐心仿佛在洗他最珍爱的瑰宝。
他的手掌刺粗粒而温热,她装死,他一言不发。
唐斯年对她什么都没做,洗澡洗头结束后擦干身子又抱回了那张黑色的大床上。
阿川头脑清醒,闻到了熟悉的气味,他喜欢熏木香的香薰,有种大森林的味道。
她由此分辨自己现在在唐斯年的房间。
唐斯年的手指轻轻摸着她消瘦的脸颊,轻声道:“知道你醒着,是不想看见我么?”
他慵懒的声音一传出来,阿川的眼泪便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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