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六点了。
岑语猛地惊醒。
房间的窗帘拉着,周围一片漆黑,她一时有些不适应。
她愣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周远的短袖,耳边是他沉静的呼吸,手心是他胸前皮肤温热的触感。
两人相拥而眠,她一夜无梦,如果没有他身下的硬物一直隔着短裤顶她,这一夜堪称完美了,岑语心想。
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她看清了他脸上的轮廓。她手指轻轻点住他的鼻尖,明明不是鬼斧神工的雕琢,但偏偏很合她的眼缘。
昨天两人做完他抱着她去洗澡,清洗下体的时候穴里的汁液带出了血丝,他弯下高大的身体,头蹭在她肩颈处吻她,歉意地说对不起。
结果洗着洗着他又把她按在盥洗池台上欺负她,他从后面进,又怕她娇嫩不敢进得太深,可偏偏她那会儿非常动情敏感,汁液丰沛嘀嘀嗒嗒地沿着大腿滑下,他狠狠地抽插,看起来可怖的肉茎几乎入了三分之二,每进一次花心都嘬他的马眼,内壁多情的贴着他,又软又紧。
两人都情动得厉害,在浴室弄出了很大的声响。岑语站着泄了两次实在没力气,他只得把人抱出来按在椅子上。
她两腿大开,浑身湿漉漉的,湿发贴在身上,乳尖红豆俏生生地立着,颤着声音喊他“周远…周远…”像个勾他魂魄的水精怪,他恨不得把命给了她。
戴了套重新插进去,他全没了顾忌,自上而下每次都都要插进最深处。岑语的叫声也越来越孟浪,她挺着下腹迎合他,连里面的宫颈口都被他撞开夹了一下他的龟头。
岑语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又痛又爽地呻吟,甬道紧紧地绞住在体内作恶的恶棍,这次的高潮几乎让她有片刻的昏厥。
周远也不好受,他不敢再往宫颈里进,强忍射意享受着花穴又夹又吸地伺候他的肉棒。
然后抽出来,把套子摘下来扔在她的下腹,右手快速地撸动着肉茎射在她两个奶子上,一股又一股。
这是他最新的恶趣味,想要把她整个身体都弄脏,印上他的痕迹。
岑语又在高潮哭了出来,两人把房间弄得一片狼籍。
周远只得抱着人回了浴室,把两人身上擦干,给她套了一件自己的T恤,自己只穿了一件短裤。
他抱着她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岑语才抽噎着从高潮中回神。两人把房间简单收拾了一番,又换了干净的床单,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岑语咬着指头想着昨晚激烈的性事,比她之前臆想过的都要疯狂,她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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