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带内的腰肢则莹莹不足一握。
以撒不动声色地握紧了钢笔。
好想亲她。
极尽下流的龌龊想法在脑海中一一闪过,但他神色淡漠,一点端倪也不露。
颜夕对他的心思浑然不知,抬眼就见指挥官那张俊美的冷脸,气势上自动萎了一大截。
“债务的事父亲已经告诉我了,谢谢您愿意帮我。”颜夕诚恳万分道。
“不客气。”他回答,“只是一件小事。”
他盖上了钢笔的盖帽,将其搁置在桌上,往后靠住椅背,修长十指交迭,侧了侧头。
“你还有别的话要说吗?”
他的眼眸蓝得发幽,像冰川极深处的冰芯,对视的刹那,颜夕却似被烫到一般,蓦地移开了视线。
她下意识抚摸唇瓣,碰触到了已经结痂的伤口,有点疼,有点酥麻。
有心想问问这伤口的来源,却发现自己居然不敢问出口。
注意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指上,颜夕这才回神。
她拘谨地把翡翠戒指摘下来,放在桌前递过去:“抱歉,这不是我拿的,我也不知道这个为什么会在我手上。”
以撒垂眸看了戒指一眼:“不喜欢吗?”
颜夕怔了一下:“不是,是这个太贵重了……”
“那就收着。”他直接打断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