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结婚。”以撒淡淡开口,很理所当然地回答,“这种特别的日子当然不能工作了。”
颜夕每了解他一点,关于他的大众认知就更被打破一点。她曾经以为以撒是个很有计划性的人,也是很传统很古板的贵族,像那种会提前计划和庆祝每一个帝国传统节日,喜欢在家中制定条条框框的规则,喜欢抨击不符合他主张的小众价值观。
可她现在发现,以撒是个很心血来潮的人,还喜欢不按常理出牌。
他不给仆从立规则,结婚喜欢随机日子,也对他人的想法和喜好非常包容。
毕竟是年轻人。
他的内在,远远没有公众期待的那样老成。
“日期的意义不是世俗定义的,是我自己给予的。”他看她一眼,顿了顿,继续道,“不是因为今天是特别的,所以要去发生点什么。而是因为发生了什么,所以今天变成了特别的。”
很多人喜欢挑选像新年,情人节,建国日这些特殊节日去结婚。但以撒是个太过自我的人,他更喜欢人为地将日期赋予非凡的含义。
因为今天是他和颜夕结婚的日子,所以在每一年都平常的日期,从今年开始变得特别了。
可颜夕是个想法很贫瘠的人。她羞愧于此。
典型的贵族千金,从小循规蹈矩,兢兢业业。她对自己没什么主见,也很少幻想过日后的生活,可能是找一个门当户对、人也不坏的alpha,生两三个孩子,然后平平淡淡地过完一生。
可遇见以撒打破了所有的平静。
一声不吭地和一个认识不超过三个月的alpha结婚,是她这辈子做过最叛逆的事。
人生就是如此,永远无法预计自己的下一步。
她让以撒拿主意,但以撒想了想却问她:“你从小到大,一件想尝试但没有做过的事是什么?”
颜夕仔细思索。
还真有这么一件——
她从来没有喝醉过。
有人说喝醉是件很难受的事,但她好奇怪,她偏偏想去体验一下这种难受。
也有人说在醉酒之后,人就会变得更坦诚。她是会变得奇怪,还是坦率?
“可我们刚结婚,你就要和我出去喝醉酒?”以撒指节叩着方向盘,从胸腔滚出一声闷笑,“你不怕我对你做出什么不好的事吗?”
已经是夫妻了,其实做什么坏事都正常。但以撒还是觉得这只笨蛋兔子有点太缺乏警惕心。
可颜夕眨眨眼,微弯的杏眼好似漂亮的月牙儿,流淌着纯真的蜜,声音亦甜软。
“如果是你对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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